古兰帝国的某处森林中,在树梢摇曳间,其中有数十道黑袍神秘人在闪跃着,间隔的距离及其的微妙,即可帮前御敌,也可转身防后,端的玄妙。 然而这个阵型没有持续多久,就是被在为首的一个老者的骤然停顿下给打散了。 身影骤然全部停止,落在地上都是了然无声,就连脚下的叶子都是未曾有过一丝飘动,掀开笼罩着脑袋的黑袍,露出苍老的脸庞,赫然就是当年在望天城外,山顶之巅追杀司空摘星,击杀天祺的地缺。 此时地缺的脸庞变得极为苍白,红润的嘴唇都没有了一丝血色,手掌颤抖的从怀中拿出一枚已破裂开的玉符出来。 看着已碎为几块的玉符,地缺双眼泛红,几欲晕厥。
“二弟,怎么突然停下来了,时间紧迫,不要耽误时辰了,要是让司空摘星给逃跑了,我们都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地缺的异常,让他身边的其他两位头发花白,面色红润的老者瞬间感应到了,身体也同时停下,其中一位和地缺有着几分相似,却更显威严的老者微蹙着眉头说道,当那略有些浑浊的老眼看到地缺手中碎裂的令牌后,嘴巴也陡然停止,就连另一位老者都是面色一怔,旋即沉默了下来。 “我的爱孙啊,我的爱孙啊。” 地缺手掌颤抖的抚摸着碎裂的玉符,声音透着一股凄然,骤然仰首咆哮,“是谁,是谁杀了我的爱孙啊,我要他偿命,我要灭他满门啊。” 充满了杀气的咆哮声在沉寂的森林中荡漾而开,体内暴涌扩散的斗气让得方圆百米都是突兀刮起强劲的能量风暴,一股暴虐的神识骤然覆盖在百米之内,将其所笼罩的范围之内的植物全部是连根拔起,尽数摧毁,其中更是有其他魔兽被强横的神识给挤压得暴成一团血雾。 “冷静” 与地缺有几分相似的老者连忙探出手掌,压下了地缺那暴虐而出的气息。 “大哥,你叫我怎么冷静,我的爱孙死了,他不在这个世界了,你叫我怎么冷静。
”将手掌甩开,地缺面色灰败,却透着狰狞的脸庞充斥着无尽的杀意,转身就朝另一个方向掠出。 另一位童颜鹤发的老者身体骤然掠出,将地缺拦下后,语重心长的道:“地缺,我明白你的心思,但目前宗内的任务首要,你不能如此鲁莽。” “走开,敬你是大长老,我不与你计较,若再拦我,休怪我无情。”地缺挥手间,一道匹练呼啸而出,击向拦在身前的老者。 后者面色漠然,袖袍轻拂,就是将掠来的匹练轻描淡写的击散,沉声道:“身为宗派之人,更是身怀长老之职,还望你细细斟酌。” “天残,这事就交给你了,我们在前面等你们。” 语罢,老者身形一动,带着队伍已迅速没入前方的森林中。 “二弟,秀风死了,我能体会你心中的难过,我的心也不好受,但现在首要之事是将司空摘星擒杀。”天残低叹一声,缓声说道。 “此事有你们二人前往,已经足够,我现在已没有任何心情来处理其他的事情。”地缺低垂着脑袋,声音缓慢而阴沉的传了出来。
“胡闹” 天残脸庞变得冷肃,沉声道:“这里并不是天澜帝国,不是我们的势力地盘,是我们死对头天剑门的地头,到三角城擒杀司空摘星本来就是冒险之事,要是被那些人知道的话,恐怕会节外生枝,到时少了你,力量本就不够的我们更是弱了几分,到时事情办砸的话,我们都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伸出手掌摁住身体微微颤抖的地缺,天残森然说道:“二弟,有大哥在,凶手就再天澜帝国,那里是我们的地盘,将司空摘星击杀后,我会尽全力帮你找出凶手,到时要杀要剐,随你高兴,现在千万不可鲁莽。” 咬了咬牙,地缺发出一道不甘的低吼声,手掌猛然朝地上轰去,将体内的怨气全部是倾泻在地面之后,就是朝着队伍前行的地方掠去。 看着地缺的身影,天残低叹一声,也是身体连闪,追上地缺,没入了林海之内。 ……………….. 辽阔无边的天际,在一道低沉嘹亮的吼声中,一颗小黑点逐渐放大,最后化为一只鹰头狮身的狮鹫划破天际而来。
狮鹫身上被一道半圆的光膜所覆盖着,因为过快的速度而带起的凛冽劲风在触碰到这一道光膜时,都是朝着两边划开,丝毫没有浸入到光膜内的人。 盘坐在狮鹫背上的人,正是从天澜帝国出发的天祺。 在天祺丹药和斗气的辅助下,狮鹫楞是在空中连续不断的飞行了一个多星期,而没有停落在地面上过一次。 望着地上快速变换的场景,天祺在心中盘算着路程。 在第三天的时候,期间过了数个城市,当飞过一个恢宏壮观,将双眸视线全部侵占的巨大要塞时,天祺知道已出了天澜帝国。 现在又过了五天,在古兰帝国飞行了这么久,看来要不了多久,就要到达金三角了。 距离望天城事件,事件已过去了两年多,天祺当初的容貌与修炼之前的容貌已已然改变了许多,不过若是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够从其中找出依稀的容貌来。 天祺也没有打算隐藏自己的容貌,杀掉秀风,让血箭入体,就是想与地极宗正面对抗,他要光明正大的报仇,要让整个地极宗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之中。
随着一声低吼,狮鹫在天祺的控制下,缓缓的降落在一个小镇的广场之中,巨大的翅膀闪动着空气,大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