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下来,不愧为神兵利器啊。” 自言自语的天祺突兀感到一股能量波动传来,“砰”的一声,他刚割下来摆放在地上的鳞甲被一道闪射而来的银芒打得只剩一点鳞片在地上,一丝黑烟在剩余的鳞片上袅袅升腾。 天祺望着银月魔狼,唇角一阵抽搐,银月魔狼嘲笑的眼神告诉他:“你口中所谓坚硬的鳞甲,在我面前不堪一击。” 银月魔狼扳回了先前天祺拿龙渊显摆输掉的那一局,眼神随即得意的瞧着满脸抽搐的天祺。这哪是一只魔兽,分明是一个有些俏皮,和天祺斗气的小女人。
天祺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苦笑的摇了摇头,便又跑到昨晚的战场,扛了一段尸体回来,这回可不敢在嚣张了,老实的割完,把鳞甲放到洞口上的通风处后,无聊把玩着手中的龙渊,时不时瞄一下旁边卧着的银月魔狼。 没有了罡气,就不能在修炼了,处于普通人状态的天祺感到了极度的无聊。 “对了,我修炼不了罡气,但我可以锻炼肉体的力量嘛。”天祺如是兴奋想到。 天祺跑到外面抱着六百斤重的石头慢慢走回洞前的空地上,开始了前段时间告一段落的速度计划。 卧在地上晒着阳光浴的银月魔狼睁开眼帘,诧异的望着背负着石头不断蹲跃的天祺,显然感到这个人类能背负如此之重的石头,还能颇显轻松的蹲跃而有些吃惊,虽然它也能做到,但它没有忘记它已经是随时能踏入六阶领域的准六阶强者了,如果位于六阶却连六百斤都拿不动,就让人笑掉大牙了。 天祺边蹲跃边转头得意的对着银月魔狼一笑:“别小看我哦,我可不是没了罡气,就无一是处了哦,我不光拥有力量还有恐怖的速度哦。”天祺炫耀的对银月魔狼说道。 银月魔狼对着蹲跃的天祺打了一个响鼻,眼中不屑一顾的神色被天祺一览无余。
天祺咕哝着:“嚣张什么,不就是个准六阶么,我现在才是四阶中期,等我达到六阶时,能背负的重物足以让你这对充满不屑一顾的兽瞳掉在地上,哼。” 随即不在理会银月魔狼,自顾自地蹲跃着。 ……………………… 接下来的日子里,天祺除了不敢出领地外,在银月魔狼的领地上到是毫无限制,随着他和银月魔狼的相处时间越长,越是感觉到银月魔狼的人性化,天祺逐渐放开了心里被银月魔狼囚禁的芥蒂,而把银月魔狼当成了朋友。 而银月魔狼也似乎从刚开始把天祺只是当做收藏品的想法逐渐慢慢的转变,似乎这个人类并不同于母亲口中所说的那些人一样为了庞大的利益而无恶不作,凭它天生敏锐的感应知道这个年轻人虽然有些滑溜,但保持着应有的纯真,他并没有因为想要自己放他离去,而刻意做作的讨好自己,他的一言一行都是发自内腑。 一人一兽的相处从一个被迫,一个强迫的关系似乎正在悄然改善。 “我帮你重新起个名字吧,好滴滴的一个女人家,就应该有一个温柔可爱的名字,而不是银月魔狼这凶巴巴的名字。” 这一日,天祺做完蹲跃后,随意的躺在了地上。开始了无聊的八卦着。
“嗯,就叫银月儿,以后我就叫你月儿,这名字多好听啊,让人一听就觉得舒服入耳。” 还没等银月魔狼反应过来,天祺又自顾的说道。 “你没出声,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哦。” “唔,就这样,以后就叫你月儿了,现在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吾名——段天祺,以后你可以叫我天祺。” 天祺站起来神色肃穆的对着银月魔狼说道。虽然他没有考虑到,银月魔狼现在还不能开口说话,但语气却是十分的真诚。 银月魔狼侧头望着天祺,片刻后便是点了一下脑袋,望着天祺的眼神流露出一丝感激,银月儿认可了天祺帮他起的名字和叫法。
它自出生后,它的母亲也是叫它月儿,但是并没有帮它取名字,并不是说取就取的,而是要有一定的实力后,回到族里,才能拥有名字,所以对天祺帮它取了一个名字,对天祺格外的感激,也默认了天祺对它的称呼。 天祺瞧着月儿对他的认可,发出了由衷的欢呼:“哈哈,月儿,哈哈,我段天祺终于拥有人生中第一个朋友了。” 银月儿望着眼前忘形欢呼的天祺,神色中透露出一股喜悦之色,他拥有人生中第一个朋友,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生活在这个把丛林法则体现得淋漓尽致的无尽林海中,自己除了母亲可以依靠外,在也没有其他的同伴,就连同族中的同类都没有遇见过,这些年中,它和天祺一样,充满了孤独,在和其他魔兽战斗时,不管受到多大的伤,都只有自己孤独的舔着自己的伤口。
天祺忘形的抱着卧在地上的银月儿,语气之中,含着阵阵抽泣之声:“自小我就是一名乞丐,受尽了欺凌,没有谁会愿意和一名乞丐做朋友,你知道我多想拥有一位朋友么,现在,我终于拥有朋友了,呜呜,我真的很高兴。” 银月儿伸出鲜红的舌头轻轻的舔着和它倾述的天祺,眼神中充满了安慰之色。 良久,天祺才渐渐平复了心中激动的心情,盘坐在地上,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银月儿的皮毛,一股平静祥和的气息在空中淡淡的弥漫着,充满了温暖。 …………. 圆月当空,散发着淡淡光泽的月华倾洒在被黑暗吞噬的大地上,远处不时传来一两声魔兽的吼叫声,让寂静的无尽林海有了一些生气,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