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了一下额头,抱怨道,“难道是药效太厉害了?怎么看着那几个人也莫名的激动了?啊,都怪畲泺寒那个笨女人采用了这么强硬的办法,不知道对身体伤害很大啊?”
喂喂,河南义你的话歧义太深了!当心畲泺寒知道了杀了你哦!
外面的那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如何纯洁的理解河南义本意纯洁的话语。那个头头回头对其他人说道:“我们今天的重点不是河南义,你们几个去追,我来拖住河南义。”那几个人得令后追了出去。
“啊对!”河南义如梦初醒,问到,“畲泺寒是不是丢下我走了?”之后他看到了桌上那碗怨念颇深的饭,突然间就灿烂的笑了,“难得寒可以这么可爱。”说着自己坐下来把筷子拿出来,端起饭碗若无旁人的吃了起来。
留下来对付河南义的那个人尴尬的站了一会儿,说道:“河南义,你不要仗着自己武功厉害就目中无人!”
河南义拋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阳光中带着一点萌,他扬了扬手中的饭,说道:“这是寒第一次主动给我盛饭,必须认真吃完!”
那个人被河南义的态度搞得火大,硬声硬气的说道:“你怎么知道这碗饭是畲泺寒盛的?兴许是真蓝呢?又或者是皇甫轩。”
河南义的脸沉了下去,他冷声道:“你娘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破坏一个刚醒的人难得的兴致?”
“呃?”那个感到莫名其妙。
河南义的脸色更加深沉,他继续问道:“那你娘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攻击一个男人所守护的女人?”
“啊?”那人更加莫名其妙,但是河南义周身传达出来的阴冷杀气让他莫名的感到恐惧,他冷汗直冒,有点无法站定。
河南义又问道:“你娘有没有告诉过你当察觉到危险的时候赶紧跑?”
“你都在说什么?”那人还是不能理解,打算冲过去来个先发制人,但他刚跑了几步,一根法杖穿过他的身体,准确无误的切分了他的心脏。“你……”他惊恐的看着拿着法杖的河南义,此时的河南义,就像是恶灵附身一样周身笼罩着阴云。他的眸子里投出厌恶的光,冰冷英俊的脸上也是厌恶的神色,就像是一个冷傲的王子看待渣滓一般,河南义皱了一下眉,问道:“你真的以为之前是我追不上你们吗?还有,”河南义眼神一凛,“连我都不舍得伤害的女人你们竟敢在她身上留下伤痕,找死!”河南义说完把法杖抽出来,那人痛苦的叫了一声,倒了下去。河南义没有再看他一眼,收起法杖之后端起那碗饭,很固执的说了一句,“这一定是她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