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啊。”
“你们也是语文课啊!”她好久没有因为芝麻大点的巧合兴奋了,“对了,我们换语文老师了,张老师安心回家生孩子去了,换成三班的班主任教我们。”
他点头应和:“这样啊。”
华夏又想起来说:“哦,我们还换座位了,关欣你还记得吗,以前坐你前面的那个女生,现在和我同桌。”
换座位了?那就是说不再和邵安同桌了?他终于不动声色的满意了起来:“当然记得。”以为所有人都是她啊。华夏初中那会特别内向,如果不是成绩好得让人望尘莫及,被老师当成星星捧在手里几乎就是角落里的人物。经常迟到,我行我素,不怎么跟人交流,当然除了偶尔的冤家路窄和萧离为斗智斗勇见招拆招。
可是他没注意,像华夏这种我行我素的人怎么可能准确的记住班里的座位分布,到今天还能记得关欣曾经坐在他前面这样微不足道的细节。因为很用心的观察过吧。
日子按部就班的说慢不慢说快又不快的一点点往下过,没有什么大型的喜怒,也没有什么剧烈的起伏。恋爱始终是蜂蜜里面参杂着些姜片,尝起来是甜的,嚼下去是辣的。早晨一起出门,一起赶校车,中午一起在食堂吃饭,晚上一起放学。如果说有什么变化的话就是姥姥说的,萧离为开始准时归家了,也经常像模像样的看书学习了。
天气一点一点的转暖,学校里面的桃花都展出翠绿的叶子偶尔急脾气的几颗已经结了粉嫩的花骨朵。春天悄没声的来了,无法预料的事情也悄没声的来了。
那天是华夏和关欣当值日生,做完了卫生跟关欣告别后就一个人在教室里开着窗户坐在窗台上等着萧离为路过窗台。刚坐上去,班主任秦老师就过来推门,她忙站起来打招呼,秦老师走过来和蔼的问:“最近学习上遇到什么困难没?”
这几天有好多次她都觉得秦老师好像找她有话说,不明白学习上是出什么样的问题,难道是哪位老师说了什么?她装模作样的想了想,犹豫的回答:“没啊。”
秦老师点点头:“我对你一直都很放心。有的时候我就想啊,要是咱班的同学都和华夏一样让我省心就好了。”
华夏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样华丽的铺垫接下来的主要矛盾会是什么。
老师又问:“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有信心继续拿年级第一吗?”
她不敢不点头,轻描淡写的说:“有啊。”
老师称心如意的笑了:“有就好。你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一心一意的学习,千万不要让别的事情分散了精力。当然可能不是真的,我听有的同学说华夏和几个男生走的特别近,你理解老师的意思吧。”
这才是关键问题,所谓最后的老boss。华夏到底是小女孩,哪里知道这是试探,被说中以后立即局促起来,她知道,老师和家长最讨厌的就是早恋的学生,他们的眼里根本容不下半粒沙子,能彻底拆散的绝对不会留下隐患。她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想要解释:“我没有……”
秦老师打断她,不疾不徐的说:“邵安也是个懂事好孩子,你们俩都是教务组里重点培养的学生,经常讨论问题是好的,老师相信你们会好好的把握住自己,把握好尺度。”
从邵安两个字登场的那一刻,华夏绷紧的心就松弛了,原来不是说她和萧离为啊。至于邵安,本来他们之间就什么都没有,心里也没有鬼。
老师拍拍她说:“卫生做完了就快回家吧。”
“嗳。”华夏又觉得头皮发麻,背过身一步一步走得心事重重,感觉老师目送的眼光如芒在背,祈求萧离为千万不要等在门口才是,万一被老师看见了就彻底完蛋了。
真幸好,他没在,华夏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心底窃喜,好像打游戏没碰上最后的大怪就直接通关一样的嗨皮。
本来还想着在校车站等萧离为的,估计他在窗户外面看不见她就会直接到这里来,谁知道,一走过去就看见邻着站牌站着的他,和那根铁棍一样,笔直的挺立着。
华夏的小情绪忽然上来:“喂,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说好你来找我的吗?”
萧离为回头,对她微微竖起的怒意视若无睹:“你记错了,我说是在车站等。”
华夏生气的打了他胳膊一下:“你这招骗别人可能有用,从小到大我被你骗过那么多次你以为我还会相信吗?”
他的心里也不甚痛快:那我能说什么,难道让说我实话搞得两个人都难堪吗。
他走过那扇开着的窗户的时候听见里面有谈话的声音,还以为是关欣,正要跳过去吓唬她们,就看见关欣背着书包从正门走出来。他犹豫了一下踱步过去,做贼一样听了个大概。听见他们班主任问她,还有信心拿第一吗。后来的谈话让他和华夏一样的紧张,他倒是不怕老师,他只是怕华夏会被老师说动摇。只是他们最后的结局不同,华夏最后是窃喜的,可是他最后是沉重的。竟然连老师都看出来她和邵安有问题了,他感觉自己胸腔里有一块地方在燃烧。按照他冲动的想法,巴不得走进去揽住她向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