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有权利之人?那不应该是这国的君主慕容辙吗?为什么权利最大的会是这什么镇王爷?
奇怪归奇怪,但闲事莫理向来是我的座右铭。心下虽然是好奇莫名,却也只是耸了耸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转身便走,是非之地不便久留。
只是,上天似乎有意要跟我作对似的。我只刚刚转了个身,后头忽然起了一阵扰攘,一个力道,却又是将我推向了那花轿。抬轿的众人一阵惊吓,那轿子便左摇右晃的动个不停。须臾,轿子终于停了下来,但轿中之人却是一个不稳,摔了出来。
我看清了,那是个女人。那女人略嫌富态,一身大红的衣裳更显俗气。那脸上,糊了厚厚的粉,看上去竟像是戏班唱戏的丑角,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只是,现在我却是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了。担忧都来不及了,更遑论是笑了。我清楚,一旦得罪了这种达官显贵,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更何况,如今我得罪了的还是南楚最为显赫的相爷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