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真的不喜欢我是吗?”
他不似以往的神情,只是平淡的又问了一遍,像是想要最后确认一下,我点了点头,这样的他我不想再理会。
“那我们走吧,我的车再前面。”
路上他不再说一句话,我也懒得理他,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我在想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而他又为什么变成这样。我偷偷的看看他,他身上已经没有那种柔弱的气质,所有的是冷冷的寒气,我开始疑惑了,我到底错过了什么?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如果他可以隐瞒那他的目的呢,我!当我意识到可能是因为我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如果这一切都是阴谋,那代表爸爸会不会有危险?我开始浑身不停的颤抖,他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过了半天才说,“你怎么了?”
“我没事,可能太累了。”
我强装镇定的说完,看看他毕竟他和我一样只有十六岁,我会不会想的太多了,想到这我的身体慢慢的不再抖了。可有些地方我还是想不明白,回家以后让岩处理吧。由于没有人说话,闷的我一会就进入了梦乡。他掐着我的下巴说到,一晃他又恢复成平时的样子,我呆在那里难道刚才是我的幻觉?可我明明感觉到一个霸气十足的男人,想操纵我的人生,难道他是双重人格,还是我真的出现幻觉了,头好痛我感觉我快疯了。喝过水后我的头脑渐渐清晰,理智也恢复了,我有很多的疑问,看着海水一遍一遍扑到岸边,我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摆了个迷人的姿势,我念了一首名人绝句。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你!算了我还能指望你说什么好话呢。”
我一抬眉毛,丫丫个呸的他小看我,闭上眼睛我念出一段普希金(致大海)。
再见吧,自由奔放的大海!
这是你最后一次在我的眼前,翻滚着蔚蓝色的波浪,和闪耀着娇美的容光。
好像是朋友的忧郁的怨诉,好像是他在临别时的呼唤,我最后一次在倾听。
你悲哀的喧响,你召唤的喧响。
你是我心灵的愿望之所在呀!
我时常沿着你的岸边,一个人静悄悄地、茫然地徘徊,还因为那个隐秘的愿望而苦恼的心伤!
我是多么的热爱你的回音,热爱你阴沉的声调,你的深渊的音响,还有那黄昏时分的寂静,和那反复无常的激情!
渔夫们的温顺的风帆,靠了你的任性的保护,在波涛之间勇敢地飞航;但当你汹涌起来而无法控制时,大群的船只就会覆亡。
我曾想永远地离开,你这寂寞和静止不动的海岸,怀着狂欢之情祝贺你,并任我的诗歌顺着你的波涛奔向远方,但是我却未能如愿以偿!
你等待着,你召唤着……而我却被束缚住;我的心灵的挣扎完全归于枉然:我被一种强烈的热情所魅惑,使我留在你的岸旁……
有什么好怜惜呢?现在哪儿才是我要奔向的无忧无虑的路径?
在你的荒漠之中,有一样东西,它曾使我的心灵为之震惊。
那是一处峭岩,一座光荣的坟墓……
在那儿,沉浸在寒冷的睡梦中的,是一些威严的回忆:拿破仑就在那儿消亡。
在那儿,他长眠在苦难之中。
而紧跟他之后,正像风暴的喧响一样,另一个天才,又飞离我们而去,他是我们思想上的另一位君王。
为自由之神所悲泣着的歌者消失了,他把自己的桂冠留在世上。
阴恶的天气喧腾起来吧,激荡起来吧:哦,大海呀,是他曾经将你歌唱。
你的形象反映在他的身上,他是用你的精神塑造成长:正像你一样,他威严、深远而阴沉,他像你一样,什么都不能使他屈服投降。
世界空虚了……大海洋呀,你现在要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
人们的命运到到处都是一样:凡是有着幸福的地方,那儿早就有人守卫:或者是开明的贤者,或者是暴虐的君王。
哦,再见吧,大海!
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庄严的容光,我将长久地,长久地,倾听你在黄昏时分的轰响。
我整个的心灵充满了你,我要把你的峭岩,你的海湾,你的闪光,你的阴影,还有絮语的波浪,带进森林,带到那静寂的荒漠之乡。
念完我转向他,他那是什么眼神啊,像是想要把我融化一样,我转过身子,避开他那炙热的眼神。
“为什么躲避我?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啥米?我吃惊的转过身来,看着他悲伤的面孔。
“你是和我说话吗?”
我傻傻的指着自己,只见他点了点头,哄的一声我头脑一片空白,呆呆的站在原地。
“问什么我的心你从来都不懂呢,我以为我可以守护到你明白什么是爱情的时候,可是你竟然有了未婚夫。”
看着瞿琛洋的眼睛从爱恋到哀怨,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吗。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