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动静。
乐天只好往回走了。
“是城里的游魂野鬼还是与案件有关的玩意?”乐天不得而知。
回到家,上了床,乐天一夜无眠。
身边的如雪不知不觉中把他紧紧的抱住了。
第二天早上乐天和如雪正要上街买东西,迎头又撞上吴富贵。
“有新线索了?”乐天先发话了。
吴富贵摇摇头,脸色死灰。
瞧着他那张哭丧的脸,乐天心里一紧。
“又有人死了?”
吴富贵沮丧的点点头。
旁边的如雪气呼呼的说道:“吴公子,我拜托你,能不能带点好消息来,从林中发现女尸到现在,你简直就成了个丧门星。”
吴富贵握着手中的扇子,瞅着二人,困窘的很。
“唉,这也不是他的错,他就是个无事忙。”乐天说道:“说吧,谁又死了?”
吴富贵这才说道:“李捕头死了”,声音低得象蚊子一样。
“啊?”乐天真得没想到是他。
“不仅他死了,他老婆也死了。”
“这……这……”乐天感到事情有些严重了。
旁边的如雪也是花容失色,结巴的说道:“我记得他们还有个十来岁的儿子呢?”
“他前几天就去城外的姑姑家了,倒是躲过了一劫,今天一大早他姑姑带他回来,就发现他爹妈双双死在卧室里。”吴富贵几乎带着哭腔。
这个时候,徐锦鹏也来了。
“听说张捕头两口子也死了,城里的人都在议论纷纷,我眼皮跳得厉害,心口发慌。”徐锦鹏也是一脸惶恐。
“是不是死状和周伯一样?”乐天问道。
吴富贵点点头。
“啊?连环杀人案?”徐锦鹏叫道。
“又找不到作案动机?”
吴富贵点点头,“他家还算得上殷实,可是屋子里什么东西都没少,连枕边的银钱也没动。”
“可以排除劫财杀人,还有呢?”
“他两口子素来夫妻和睦,相敬如宾,这些邻居们都可以作证,恐怕情杀也没有根由。”
“那只有仇杀了?”乐天皱眉问道。
“这个嘛,难说了,张捕头做了二十几年公差,为人一向禀公执法,不徇私情,期间抓过不少奸邪之徒,得罪了一些人在所难免,不过一帮捕快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何人与他有如此的深仇大恨。”
“现场又没有线索?”
吴富贵摇摇头。
“尸体呢?”
“已经抬到验尸房去了,孙仵作正在验尸。”
“走,去看看。”乐天回头对如雪说道,“我很快就回来,你自己先去买东西。”
于是三个人往衙门走去。
一路上人们都在议论着这两天的凶案,个个脸上都露出不安。
到了验尸房,乐天一个人走了进去,另外两个再也承受不了这种场面了。
乐天的心情很沉重,在他的心里,李捕头是个性情直爽,做事认真的汉子,昨天还在现场忙碌,今天也成了冰冷的尸体。
人生苦短,世事难料。
连同周伯的尸体在内,三具尸体排在了一起。
正在验尸的孙仵作看见乐天进来了,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孙仵作,验得如何了?”乐天问道。
孙仵作面露难色,“这个……这个……”
乐天说道:“是不是认为在下不是衙门中人,不方便说?”
孙仵作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门外一阵喧哗,原来县太爷带人来了。
“孙仵作,查得如何了?”县太爷站在门口捂着鼻子问道。
孙仵作看了看乐天。
乐天说道:“我在这里不方便,你们二位单独说话。”说罢,就欲出门。
县太爷一把拦住他,对孙仵作说道:“乐天道长是自己人,你有什么发现但说无妨。”
孙仵作这才说道:“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实在令人费解。”
县太爷说道:“有话直说,倒底有何发现?”
孙仵作说道:“昨天验过周伯的尸体后,小人认为那凶器就是人的一双手,当时还不敢十分肯定。今日查验了张捕头夫妻的尸体却验证了小人的推断。”
“哦,仔细说来。”
孙仵作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白色的小碟子,递到县太爷面前,“大人请过目。”
乐天也凑了过去。
小碟子里面放着两小块白色的半透明的东西。
“这个好象,好象——”县太爷觉得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