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介贫民,也就是靠着田里庄稼过活的,哪有福气攀上贵人家?
大夫这话问得稀奇,含之暗自想,也有些疑惑,难道这病来得不同寻常?含之干脆问道:“大夫,可是这病有古怪?”
大夫看了含之一眼,衣着是好的,头上首饰也不差,就是抵不上那淡然的气质,他看向刘掌柜,刘掌柜解释说:“这是我们少东家。”大夫闻言,跟含之拱了拱手,唤了声“小姐”才接着说:“古怪算不上,只是这病穷人家极少能碰上。”
含之挑眉,听见大夫说:“小姐年纪小可能没听过,早在二十年前,京里有一个出名的案子,当初凶手害人的手段,就是用了一种药,让人陷入昏迷却不好查出原因,尤其是人急怒之下,更容易刺激到脑部,严重者可能当场就可致命。”
含之确实不知道那件案子,刘掌柜却是知道的,毕竟当年影响甚大,二十年前,某位官员家里被宠爱的一位姨娘,由于想被扶正,就是用这种药慢慢害死了当家主母,谁知那位主母娘家也是个得势的,就这么查了下去,结果姨娘被处死不说,那位官员也因为宠妾灭妻丢了前程不说,还被查出其他犯罪证据,结果落得个全家流放。
“那药虽不名贵,可也不是平头百姓能得到的,况且那次案子之后,那种药基本见不到了。”大夫解释道。
含之眉越蹙越紧,这药到底是谁下的,为了那部手稿,还是,为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