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白夫人,猜得出里面那位不知怎么编排自己呢,可那又如何,当日白恪明娶妾,她让了,因为看不得他为难;她自嫁进白家,晨昏定省从不耽误,精心伺候不比别人一子出世,百般迎合换不来一个笑脸。这委屈,她忍了,也认了,可若要含之也受这种委屈,为她人做垫脚石,任凭是谁,也配!
?瑶聪慧,容貌是一等一的,自己也不苛待她,出席宴会什么的能做的就做了,不为博个贤良美名,那种东西只是看着光鲜,自己不稀罕,只是没必要打压而已,含之与?瑶所求本就不同,放她出一头地又如何?只要她当得起,即便她日后有再好的造化,横竖与自己无关。
只是,若有人存心在含之身上动心思使绊子,她真不介意动用主母的权利,免得被别人以为那名头是个摆设,白夫人眼中有深深不屑,明面上的功夫,不是只有你们会做,有些事,不在其位想谋其事也不得。
别庄是不能明着去了,不过这大好春色,上山一趟,不住个十天半月,也太亏了,点微山周遭倒是有几处好看景点,想来含之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