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便又截口道,“不
用说什么害怕伤害他。你是成年人,怎样才叫正确并且恰当地处理男
女关系想必不用我教你。你这样三番五次地吊着他,不让他死心,到
头来却将所有的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这样的行为,恐怕实在算不上光
明吧?”她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强烈的自信,“我以前还没有见过
你的时候就听陈郁提起过你,说单小姐最让他心动的就是你的品格,
我也相信刚才的那些只是我一番一厢情愿地猜测罢了,以单小姐的为
人来讲定然不至于做那样下jian的事情,其他书友正在看:。那天你和陈蜜在咖啡
厅,拿出一张支票来让你离开汪宁远,她人小不懂事,我相信你所说
的,和汪宁远在一起不过是为了报复陈郁和陈蜜还有我婆婆,只是因
为一时气话。单小姐人品高洁,一定是不会那么做的。”她说到这里,
故意顿了一下,又才说道,“以前不会,以后也一定更不会了。”
她转头看了一眼陈郁,又说道,“你对陈郁的一片深情让我很是
感激,原来世界上除了我婆婆和我之外,还有女子能够对他有着这样
的感情。不仅真挚,而且单纯,不掺杂任何金钱的因素。我也很感激
在我不在的那些年你能够将陈郁照顾得这样好。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
情了。如今站在他身边的人是我,以后要陪他走完剩下的人生的人也
是我,他幸不幸福,更加不劳单小姐操心了。”她伸手挽住陈郁的手
臂,对单丹阳巧笑嫣然,“单小姐,陈郁之前在法国菜餐厅订了位子,
如果单小姐没有其他的活动的话,不如跟我们一起去吧,免得将你一
个人丢在这儿,我们两个双宿双栖,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怪可怜的。”
单丹阳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几分崩溃的迹象,她却依旧挺起胸膛
目光锐利地直视贝凡洮,“不劳你费心,我自有地方去。”她又从头到
脚地将贝凡洮打量了一番,眼中的轻蔑不言而喻,“我和陈郁说话,
你来插什么嘴?”贝凡洮微微一笑,仰起头寸步不让地还击道,“你
和我丈夫,有什么话好说的?”她顿了顿,又笑道,“刚才我听见单
小姐说,我丈夫应该对你负责。”她一声低笑,听起来比单丹阳刚才
的声音还要讥诮几分,虽然不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但是陈郁脸上
还是不由得一热,有些羞惭地低下了头。
只见贝凡洮直视着单丹阳,边笑着边讥讽道,“单小姐恐怕从头
到尾都弄错了一件事情。”她微微一笑,续道,“你和陈郁两个已经分
手了,就算有关系,也不过是前男友前女友的关系,我不觉得他需要
对你负什么责。”说完她就偏头看向陈郁,巧笑倩兮地问道,“是不是,
陈郁?”她的笑容带着一些陈郁说不上来的味道,心里瞬间就不是那
么好受,好看的小说:。只是如今在人前,陈郁也不会给她气受,让她下不来台,只
沉着嗓子对单丹阳说道,“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竟是已
经承认了贝凡洮说的话。
这句话,像是一道闪电一样狠狠地劈在了单丹阳的头顶。她睁大
了眼睛看向陈郁,好像从来都不认识他这个人一样。过了半晌,单丹
阳才终于反应过来,看着他,狠狠地点了点头,“很好,陈郁。”她又
转头看向了贝凡洮,“你也很好。你们都很好。”她突然一笑,那笑容
在阴暗的停车场里面显得格外森然诡异,“你们说的,不需要陈郁负
责,哼,我就要看看,陈郁究竟需不需要对我负责。”她说完转身便
走,丝毫余地都没有留下。陈郁心中陡然一惊,隐隐生出几分不好的
预感来,单丹阳什么脾气他是知道的。或许应该说,单丹阳在他面前
是什么脾气他最了解不过了。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单丹阳性格
要强,他总是让着她,时间久了,脾气也就被宠坏了。也许在她心里,
还觉得自己还是曾经的那个对她有求必应的陈郁吧。想到这里,陈郁
心中不禁一颤,对于单丹阳,无论是什么时候,他总是放不下的。
心念一动,脚下的步子就要朝着单丹阳离开的方向离去。可是他
刚刚一动,贝凡洮挽住他手臂的那只手突然加大了力气,死死地拉住
他,不让他离开。陈郁有些生气地转过头去,本来想斥责她,可是一
看到她眉目不动的样子时,脑子又突然清醒过来——如今的自己,再
也没有了站在单丹阳身边的资格了,他已经是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