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义工。但他们也是怕死的,在封锁了被黑铁病侵蚀的几个城市,传回他们面前的惨状,在他们为自己的政权并未受到损害时,也是恐惧着的,他们不知道这样的病症什么时候会去到他们的城市,然后将他们也吞噬一空。
作为一个和魔法使有过接触的普通人——在那些政府官员看来,真广便是一个普通人——但却能够在每次在地区封锁之地活着出来的人,恐惧死亡的政府官员,自然会逮住不放,查出其中的线索和让他们存活的秘密。而作为不破真广唯一的好友——是啊,真广此刻已经是独身一人了,只有他这个好友还活着,说到底,同不破真广是好友这个情报,还是他自己在无知无觉中这样泄露出来地——他能逃到哪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吉野垂下眼帘,在数秒的沉默之后,他总算是开口了,却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杀人,是要被判处死刑的吧。”
“欸?”山本倒抽一口气,“难道说,你和那个不破真广有一样的打算……我劝你最好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你不是说不破真广丢弃了你么?那么就赶紧从这个事件里抽身出来比较好!”
“因为真广他考虑了很多东西。”吉野点点头,算是赞同了山本的话,他在向山本分析着真广这样一个人,他说,“真广一定知道,自己现在、将来要做的事情有多么的凶险,简直没有生路可走,但他不得不走下去,爱花酱的死让他变得歇斯底里般的执拗。所以,他才会用那样笨拙的借口,打发我离开…呵呵,他一定是很不擅长谎言地——”
当时,他拿着魔具,毫不犹豫地听从了他的命令,离开了,那个时候,背对着他的那副表情,会是什么样子的呢?奇怪地是,他居然很想知道当时真广的心情,即便他是如此的了解真广,但他也想亲眼看到,然后亲耳听到真广他或许会在他离开之后地喃喃自语。于是他不得不紧攥着心口,叹息的承认着这个事实,他放不下真广,与其说他逃不开政府、魔法、黑铁病这些他根本无法去在意的东西,倒不如说,他逃不开真广。
“我和真广,就如同服从者和支配者,被支配者丢弃掉的服从者,根本就无法自主想象、交流、行动,这些简单的事情变得像在水里呼吸那样的难受和困难,所以,我果然,离不开真广。这个世界上,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人,只剩下真广了呢。”
在颤抖着。山本诧异的发现了,吉野虽说是笑着的,但他的身体却在颤抖着,她根本无法从他的话语里面听出任何值得人微笑的东西,她只能体会到荒凉和哀恸,她不知道吉野为什么能用这幅表情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说,除了不破真广,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值得他去在乎、保护,甚至是活下去的人或者事物么?!
“怎么能说出这样丧气的话!你可是还有父母,我甚至还听说,你有女朋友……”
父母?应该说他是个不孝且没有心肺的人么,在听到这样一个词组,他心里居然连一点波澜都没有掀起。吉野在脑海中回想着自己父母的样子,但却总觉得模糊得像是两位并不存在的人,但他能够清晰的记得他们的声音、对他说过的话,还有和他们一起相处的场景,但就是想不起来他们的样子,他放弃了,他很容易就放弃了这样去回想。这不过是个单纯的词汇罢了。他们的分量,在他心中的天枰之上,居然丝毫也无法和真广,还有爱花酱两人相衡量,好看的小说:。
而女朋友——吉野记得她安详地睡着了的表情,没有丝毫的痛苦,只是,单纯的,小小地无休片刻罢了。他此时也还充满不切实际的幻想,魔法,拥有魔法存在的这个世界,是否能让已经死去了的她,再次睁开那双漂亮的明紫色地双眸呢?!他甚至开始在心底这样呓语着。
但他此时却还能平静地这样说着,“她在一年前左右突然不见了,明明第二天还有约会呢。”
一年前,难道说?!
“真广他想要杀了那个杀害了他妹妹的凶手,如此的迫不及待,他甚至深思熟虑了这样多,但还有一种情况,他估计从来没有去设想过。那就是,万一犯人被其他的人杀害了,又或者,他刚好在那些被封锁的地区化成了坚硬的铁块了。”吉野轻松地这样说着,这让他看起来像是因为自己想到了不破真广想不到的东西而洋洋自得一般。
“我可不认为这是什么好让人开心的消息。”山本沉着脸,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能够无时无刻不带着笑意,简直如同他只有这样一种表情一样。
“欸,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但只凭借用魔法找出来的线索,在这个世界上找寻着犯人,只凭借着真广一个人,靠着魔法,也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吧,这样的话,我果然得跟在真广的身边不可。而一旦真的找到了犯人,并且他还活着,他被真广杀了,那么,我希望你和你幕后的人,能够遵守交易,将这个人作为被黑铁病化成铁块来处理。”
“这便是,你和我交易的条件?”山本看着吉野,沉声地问着,她曾无数次的想从这个人的脸上看出些别的不一样的东西来,但却都无果,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相信他刚才的那番说辞,即便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