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的世界中,所以我想她不需要足够的清醒。”
“恩!讲的不错。”
乔治边说边向白可松这边投来一个赞许的目光,“我相信二位的实力,非常相信!”
“如果是这样,那么乔治先生还要再继续‘验收’这个研究的成果么?”
“这个?”乔治斜眼笑道,“哈哈!这个当然就不需要了。”
“哈哈哈!”张千也赔上笑脸,跟着乔治哈哈地笑了起来,那副油嘴滑舌的样子活脱脱就像一个褪了毛的汉奸。
“哈哈!那可以了,动手吧!”
“啊!——”
······
乔治家新移来了几株法国梧桐树的树苗,据说是想在院子里种上几棵,白可松蹙眉踱步到窗旁,看着那些黑衣打手在院子内忙里忙外。眼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想必这些打手也很快就要收工了吧!
“嗨!”
“咝——”
被张千莫名其妙地一拍,白可松不由得吓得打了个激灵,“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没看到么,我来找你了啊!”
张千说着便朝白可松使了个眼色,只见他手中正拿着一捆看上去十分结实的淡黄色麻绳。
“嘘。”
他将麻绳扔到了地上并踢到了白可松的床底下,“你的音叉呢,我没带。”
“没带?没带也没关系,就这么说吧。”
“嘿!”张千压低声音推了白可松一把,“你找死啊!不知道有窃听器!”
“我知道。”
顺着白可松手指的方向一看,张千不由得笑了起来。
呵!
干扰器!
“你从哪儿找来的?”
“我行李箱里,来之前从家里带的。”
“乔治把行李箱还给你了?”
“没有。是在二层冷冻室找到的。”
“乔治怎么把你行李放那里了?”张千笑着说道,像是听笑话一般。
白可松耸耸肩,“不知道,好了,说说今天的计划吧!看到楼下那些碍事的打手了么?如果我们今晚走,他们又恰巧还在那里忙,那结果一定很不乐观。”
“那就明天走,。”
“明天?!如果明天再走,那么遭殃的就是可可了!你难道没看到今天那两个被乔治手下打死试验品么?”
“你急什么,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跟那个单细胞的单柯有什么区别。”
“是啊!我们是没什么区别。”
张千不悦地扫了白可松一眼,“瞧瞧,我又没说不走。只不过有一点我需要告诉你,我会帮你,但是我不会跟你们一起走,另外不要觉得我伟大无私,之所以要帮你们,我也有我的目的,不然,我早就杀了那个叫单柯的小蹄子了!”
“是么。”
白可松眉头紧锁道,“我麻烦你注意一下你的措辞,可以么。”
“呵呵,不知道。我尽力吧!”
在两个男人的冷僻的对话中,已然不知不觉地冒出了淡淡的火药味儿,但这很快就被之后两个人的沉默和阴郁压了下去。
原来。
张千并没有打算跟白可松和白可可一起逃出去,他有自己的打算,但却没准备跟白可松等人一起行动。
天色渐晚。
夜色转浓。
深蓝色的星空展开它了黑漾漾的帷幕。
“快了,可可,你再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就快到了!”
白可松硬挺的眉眼中透出一股异于常人的坚定气息,分明的棱角,在鹅黄色灯光的柔和下变得愈发迷人,富有张力,那在白可松身后东南角的张千,则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躺在铺着豹纹棉垫的柔软躺椅上。
“呵。”
白可松轻轻地冷笑一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突然做一个这样的举动,那不是对张千的冷笑,更多的,还是对他自己的。白可松甚至能感受到深深的悲哀,还有自己身上,浓浓嘲讽的味道。
——
——
“啊!放开我!放开我啊!走开,走开!······”
白可可的头发乱蓬蓬的,她身上的大部分的衣服都几乎被人撕成了碎片,或是一长条一长条的蓝色布条儿。
“走开!走开啊!别碰我!”
白可可无力地嘶吼着,她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长期没有营养补充,导致她整个人头晕目眩,胃里好像也不断地有东西在向喉咙上翻涌。
“走开!”
她的嗓音沙哑,刺耳难听。那两个刚在乔治,白可松和张千三人面前杀过‘试验品’女孩儿的光膀大汉,眯着眼睛,勾着唇角毫无忌惮的猥琐的笑容,一步一步逼近那正努力地在地上只有力气‘爬行’的白可可,男人们肌肉泛着油亮光泽的古铜色肌肤,若隐若现地散发着一股馊水般的恶臭味儿。
真是恶心!
“哈哈哈!跑啊!你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