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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苗族大巫(1 / 2)

云豹正在追逐一只野兔。只见那只兔子慌不择路在前面奔跑,云豹在后面紧追不舍。兔子不小心摔倒在地,云豹身轻如猫,一纵身扑上去,紧咬住脖子死死不放,就这样坚持了十几分钟,才慢慢松口。野兔显然已死,云豹这才开始剖腹挖心,看得众人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因为虎豹都有护食的习惯,在它进餐时,假如听到什么动静,或者有人打扰了它,它会一改平日不主动攻击人的习惯,毫不犹豫地扑上来。云豹吃完之后就大摇大摆地走了。

“真是危机四伏啊。”涛哥说

“这里真是动物的天堂,人类的地狱。”彩英想到刚才的情景新生感叹

这下众人小心翼翼地前进,有个风吹草动地就停下来看看。生怕遇到大型猛兽。突然,树丛中钻出一只野猪,鼻子和嘴上还有血迹,看来是刚饱餐过小动物。这只野猪在低矮的枯草中小步奔跑着,模样很是“得意”。

空中出现了一只盘旋的雕,它从空中猛地冲了下来,野猪此时还浑然不知。雕先用锋利的左爪一下攫住野猪屁股,利爪的刃尖扎进它骨缝,野猪吃痛本能地反过身来扭头撕咬,雕不失时机地伸出右爪,猛地插过野猪的两耳之间,掠过它的额顶,闪电般准确抠住其双眼,然后双翅一用力,把瞎了眼的野猪提起来,让它四蹄离地。雕那两只前后抠紧的利爪猛地向中间一撅,那野猪的腰就断了。

“这里植被茂盛,大家还是多加小心吧。”涛哥郑重地说

众人点点头,拿着武器小心地前进。随着植被的稀疏,离着寨子也越来越近了。老族长,屹立在村口向这边望着。看到几人的身影,很是兴奋,招呼其他人迎接金阳几人。

“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族长露出和蔼可亲地笑容

“多谢族长挂念,一切顺利。”彩英笑着回应道

“咦,阿大、阿二呢?”族长面露忧色

接着几人将整个事情的原尾叙述了一遍。族长给予几人高度的赞扬,并向其他村民讲述这件事。这一下子,三人人在众人心中的地位变得高大无比。族长安排两人专门伺候他们的起居,又派十几个精壮去运尸体。过了几天,将五人的尸体全都搬了回来,黑衣苗人也带了回来,说是举行某种仪式。

黑衣苗人虽死,但还是被绑在了木桩上,下面堆满了柴禾。五名死去的勇士,被重新打扮好,并排放在不远处的空地上。苗族丧葬仪式的主持,一般叫做指路师,苗族称为“磨”,为死者的亡灵指引一条通往祖宗聚居地的路,此外葬礼还需要笙鼓掌坛师。而这次全由神巫代替。接着,寨子里的神巫出现。他梳着奇怪的发型,两两条辫子交错盘在一起,插着一支兽首样子的银簪子,看不清面部。因为在额头处贴着一张宽条的黄纸,上面写满了符咒,须发皆白,柱着一只舌头木仗,身穿一件红色的大袍子,上面的花纹是用金丝线勾勒的,佝偻着腰,慢慢地从阁楼里出来了。全场寂静,突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焦点都落在神巫身上。只见神巫走到死去的五位汉子旁。口中高声念着生涩难懂的咒语,手中的木棒不停的挥舞,脚下卖着奇怪的舞步,估计是在超度亡灵。

神巫折腾了半个小时,只见从其手中飞出一条火信,落到柴禾上,呼的一下,大火燃烧起来,噼里啪啦的直响。黑衣苗人迅速变成了火人。神巫又来到火堆旁,从怀中掏出一张张的符咒投向尸体,这时大火突然变得更加猛烈了。接着转过身张开双臂面向众人,大家失声痛哭,以表达对死者的思念之情。整个场面肃目悲哀,彩英几人也是珊珊泪下。

鸟儿不在叽叽喳喳的欢叫,天空的白云也静止不动,就连不远处的小河似乎也发出了呜噎之声。神巫然后坐在死者旁边,身背弓箭,手拿竹卦,连呼三声死者的名字后,开始用苗语向死者唱颂《指路歌》,一边唱,一边做相应的动作。长的有四十多段,短的有二十多段,在苗族人的丧葬仪式上,绝对不能说汉语。涛哥由于不懂苗语,所以噤声是最好的礼仪了。

神巫看黑衣苗人的尸体已彻底被焚烧完毕,又高声念几句咒语,指路仪式结束,便是大殓,跳坛祭奠。二至三个会吹笙击鼓,懂得礼仪的人为笙鼓掌坛师,由掌坛师负责掌握各个时段正坛的吹奏内容,主持跳坛中的接礼接客等事宜。开始主祭、正祭、客祭的正坛法事,之后入葬。仪式结束。众人互搀扶起身,擦掉脸上的泪痕在族长的指挥下开始清理现场。这时,神巫慢慢地向金阳几人走来,看得几人心中发怵,满脸的皱纹,就像干枯的老书皮一样,有一条七彩蜈蚣在头发里钻来钻去,贴在脸上的符咒,血红无比,嗓子里发出嘶哑的声音:“几位乃是我族的英雄,老身在这里代表全族感谢各位。”

说着鞠了一躬。

“不敢不敢,我们几人在这里又吃又住,就当是我们的回报。”涛哥有些紧张

“呵呵,不必害怕。老身寿元以无多日。就让我给诸位补上一卦,测吉凶。此卦术乃先辈所创,以消耗自身寿元为代价窥测天机。”

“万万不可,这代价太大了。你可是神巫,是族人的精神领袖。”彩英连忙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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