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勇气放下羞怯走过去的,而吴琼似乎只有叱咤武林的豪情,而恰恰缺少儿女情长。而那个白雪川似乎并没有什么儿女私情的纠缠,借着酒劲早早睡了。此刻的程琳也没什么睡意,孤零零坐在床头,自己也是一个人饱受着相思苦,也是无聊的想着一些过去的琐碎。
“去雁声遥人语绝,谁家素机织新雪。秋山野客醉醒时,百尺老松衔半月。”夜深的时候吴琼躺在床上依旧是辗转反侧,睡意全无,外面有风冷冷地吹过,吹过了多长愁情往事,又横少了多少落叶,吹走了多少梦想,吹过了多少春花秋月。
正想着忽然天空起了一阵劲风,很强烈掠过房子上空又毫不客气地钻进了吴琼的耳朵,吴琼马上佯装睡着,他知道外面有人上了房顶,确切地说是三个人。那几人已经悄然无声落在房顶上,但还是没有逃脱掉吴琼的耳朵,很快那几个人并没有打自己的主意,而是在隔壁的房间里停了下来。吴琼一想不好隔壁就是雅诗,他马上翻身而起,随后摸出玉箫跃了出去。再说这几个人完全没有理会别人会发现自己,大模大样进了房间来到了雅诗的床边。犹如这几个人轻功非常了得,睡梦中的她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正向自己一步步靠近。
这几人看到躺在床上安详的雅诗的时候,马上过去点中了她的穴道。一个拐子咽着口水说道“如此美丽的姑娘,真是世上罕见啊”其余两个人也凑了过来,果然是超凡脱俗,美丽姣人看样子他们艳福不浅啊。
“吴大哥,你别走”这句话一出,几人不由往后紧退几步不可能刚给点了穴道,现在就冲开了没那么快吧。上前一看那女子依旧是安详地睡着了,才知道是梦话,几人长舒了一口气才冷静下来。这句话也飘到了吴琼的耳朵里,不由脸上有些发烫。那三个人其中有一人就想伸手去碰雅诗,这一切早被吴琼看在眼里,他腾空一跃,飞起一脚,已经把那个人踢翻在地。这一瞬间的变化,显然是打搅了几人的好事,几人马上亮出了各自的兵器。领头那个是个拐子,用一铁拐,旁边那个是个瞎子用一个打狗棒,刚才那个被踢到在地那个人也站了起来,原来是个断臂,上面有白晃晃的银钩。
“不知几位是哪里的朋友,我们何时得罪你们,现在却在打我朋友的主意”吴琼马上挡在了床前问道。
“呵呵,孤陋寡闻连我们川西三煞也不知道,何以在江湖上立足”那拐子冷笑道。“原来是三位前辈,失敬失敬,我们和你们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你们又何必要苦苦相逼”吴琼不解地问道。
“到了我们的地盘,还带这个这么漂亮的女子也不孝敬我们,显然没把我们放在眼里”那断臂气呼呼说道。“晚辈如有不妥之处还望见谅,只是这姑娘你们动不得”吴琼斩钉截铁说道。
“好大的口气,今天的这姑娘我们是要定了”说话间那瞎子打狗棒一摆,一招“引蛇出洞”向吴琼奔来。吴琼不慌不忙,用玉箫一档然后稍一用力就挑开那打狗棒,只震得那瞎子双臂发麻,那打狗棒也掉落在地。其他两个人一看自己的兄弟被欺负,马上一个手拿铁拐一个晃着银钩奔向了吴琼。打斗声惊醒了雅诗,只穿着内衣躺在被窝里,刚想动手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点了穴道。一睁眼才发现吴琼和几个人正斗在一起,马上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一想到自己被点中了穴道,只能眼睁睁看着吴琼和几人打斗,而自己无能为力相帮。吴琼白雪川等人辞别他们后向西赶去。他们心里也清楚此番去西域大漠必定要饱受千辛万苦。但是他们选择了,就不会放弃就不会半途而废。休息了一晚上以后,他们开始上路了,漫漫长路,长途跋涉风餐露宿。除非阴雨天外,他们总是一直在赶路。为了完成这神圣的使命,他们以苦为乐,现在一路上又有了白雪川这个开心果,每天姐姐姐姐喊得甚是甜蜜,弄得雅诗和白雪川怪不好意思的,他的诙谐幽默,也为这乏味苦闷的旅程增添了不少乐趣。就这样他们穿越了一个个关口,一个个城池。这天他们赶到了阳关,这阳关一过,并开始人烟稀少,门庭冷落起来。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看样子这阳关一过,他们的名字关于他们的传奇都会被人遗忘。此时夕阳已经落下最后的影子,拉长的影子隐藏在山后,荒凉的让人难以置信,原先的热闹非凡全被抛弃在脑后,取而代之是寂寞和空荡荡只有那悠扬的马蹄声,是吴琼玉箫传来的落寂和伤感。很多人认为这种生活是浪漫。经历万里长途的跋涉,备尝独行穷荒的艰辛寂寞更是一种苦涩。
到了一个镇上的时候,天彻底黑了下来,而且开始冷了起来,这里的天气与中原大相径庭格格不入,能找到一家客栈喝几杯,然后在美美睡上一觉那做好不过了,但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大街上看不见一个人影。“大哥你稍等片刻,我去看看,这么大一个城镇如果没一家客栈,我们岂不是要露宿街头”白雪川说道。“那好,二弟小心”吴琼说道。显然这个时候两位姑娘已经是饿了,只好站在街头静候佳音。
白雪川一直走到街头,才发现一家客栈,虚掩着门,里面还亮着灯。白雪川这个时候才心满意足笑了,终于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