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算在娱乐圈里混,她就单纯的想着赚钱。说不定这支广告能让她把欠曾一骞的债全还了。
曾一骞看着她,叹口气说道,“何处,我这样是因为喜欢你。喜欢一个人,保护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让你置身于社会的大染缸呢。”
何处心思轻轻一颤。随即平静了下来。
这明显是甜言蜜语的拒绝。但是何处觉得他这话里并不是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她即然已经说了,没理由不再努力一把。这么好的机会,哪怕是死皮赖脸,她也得磨一回。
想到这儿,何处干脆心一横,往曾一骞那边挪了过去,挽住他的手,撒娇道,“你就让我去拍吧,我保证不耽误你这里的工作。就一次,只要你答应,让我做什么都行!”
这话一说完,何处就后悔了。因为曾一骞回过头,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着她,重复了一遍:“什么都行?”空气里忽然弥漫出一股危险的气息,何处迅速放开了挽着曾一骞的手,僵笑道:“其实也不是……”
“也不是什么……”曾一骞再一次打断她的话,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身体慢慢向她靠过来。
“我刚才什么也没说。”何处不由得紧张起来,一边装傻,一边往后退,寻思着要站起来逃跑。
然而,何处的屁股还没离开沙发,腰就被抓住了,曾一骞轻而易举地将何处拉了过去,压在了身下。
那一刻,何处真觉得自己像被大灰狼抓住的小白兔,随时都有可能被一口咬住,呜呼丧命。
何处也不敢嚷嚷了,以前有过的经历告诉她,她越反抗的厉害,他越欺负得厉害。
她只能哀求道:“你别这样子,我刚才跟你说着玩的。”
“我可不觉得。”曾一骞像看猎物似地看着何处,声音略带低沉,“如果你真的什么都肯做,我到不介意考虑一下你的要求。”
“不不不!”何处拼命摇头,“我不想拍了,我一点都不……”
剩下的话,何处已经没法再说出口了。
因为,她已被曾一骞吻住了。
那一刻,何处骄躯一震,头皮一紧,瞪大眼睛,手脚僵硬,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曾一骞,你丫的!好歹刷个牙啊!
何处被曾一骞结结实实地把压在沙发上,他的吻出其不意。她的唇被曾一骞封住刹那,何处脑子里一片空白,两耳嗡嗡作响,眼前仿佛有一片白光炸了开来,像丢了魂似地任他宰割。
何处突然想到,在KVT她犹豫不定的站在那男孩面前时,心里想着,如果这人是曾一骞,会怎样?
何处能感觉到他含着她的嘴唇,轻轻地吮吸,从嘴唇到身体都有些发麻,然后他的舌尖撬开她的牙,毫不客气地伸了进去。
何处身子一软,几乎晕厥过去,然后,腰就被托住了。
曾一骞热热的手掌,贴着何处腰间裸露的皮肤,灼热的温度像燎原的火一样从她腰间蔓延了开来,先是腰,继而是胸腹、脖子、脸颊,最后就连手掌心里都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来。
何处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浑身没有一处着力点,整个人都好像要陷进沙发里去一般,感觉到他贴着她腰的手掌正在慢慢地往上挪,钻进她贴身衣服里,把她的毛衫一点点地往上掀,每一个动作都温柔而舒缓,就像是往她的身体里注射了媚人的药。
何处开始意乱情迷起来。脑子里还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说,何处,遵从你的自己的意愿,臣服在曾一骞的身下吧。
另一个说,你要考虑清楚,到时候曾少玩腻了你,不但丢了心,连身体都丢了。
何处手指僵硬,下意思地想抓住一些东西,毛毯、靠垫,或者……毛巾。
然后。
曾一骞的动作在瞬间定格了。
此时两个人全都呆住了,何处僵直着脖子,瞪大了双眼,机械式地低头看了看手里白色毛巾,具体应该说是浴巾,又看了看不着寸缕的曾少爷,“啊”得尖叫了一声。
与此同时,何处的行动已经快过了思考。于是她又做了一件在别人看来很牛掰,在曾一骞看来很蛋疼的事。
何处把曾一骞从沙发上给踹了下去!
只听咚得一声巨响,曾少爷赤条条地摔在了地板上,何处迅速从沙发上弹起来,紧张得手足无措,当时真是杀人灭口的心思都有了。
脸颊还在蹭蹭发烫,何处紧张地说:“对,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
说完这话,何处迅速从沙发上跳到地上,飞也似地逃进了房里,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锁上了门。
直到落锁的刹那,何处心脏还在怦怦直跳,她按着胸口,背靠着门瘫坐在下来,嘴里呼呼喘着粗气,心想:要亲命了!他奶奶的,她刚才差点就欲拒还迎了。
此时此刻,何处羞愧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一心只想刨个地洞钻下去把自己憋死算了。可惜曾一骞这儿没地洞,于是何处只好捂住了脸。
门外响起了一连串敲门声,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