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见李芯举起铁锤 ,他脸一沉,假装害怕,说:“那我还是回去算了,你这铁锤要是给我按摩了,我不死也得要残废。”语毕,南宫羽瞬间逃的无影无踪。
门板缓缓关上,李芯望着走道上的南宫羽,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既然不自觉的笑出声。
“砰”的一声,门板完全合上,瞬间,一阵苦楚的感觉自她心里直窜她脑海,她抹抹眼角的眼泪向洗手间走去。
浴室里白雾袅袅,花洒的水如同雨丝般萧条,李芯站在水帘下,眼泪如同水龙头的水一同流进下水道。
过去那两段回忆,一直是她抹不去的伤,以前暗恋杨浩宁都没有这么痛苦。
夜晚的星空,群星斑斓,璀璨至极。
林瑞承自从跟舒琳琳结婚,他一直都是跟她分房睡,他一回来,看到舒琳琳在客厅等他,他当她是空气般不存在,快速走上卧室。
舒服琳琳见林瑞承这个样子,有些生气从沙发上蹦起,叫道:“你打算一辈子都对我视而不见吗?”
林瑞承停住离去的脚步,他眠了眠双唇:“你要的,我已经给你了,你还想怎样?如果,你想把我的心也要去,那是,不可能的,我和你结婚,本来就不是我的意思,奶奶年纪大了,我只想让她老人家过的好一点,等奶奶百年归老后,我们离婚吧?”
“什么,离婚?”舒琳琳眉目一挑:“林瑞承,你别太过份了。”
林瑞承并没有理会舒琳琳,神情冷睿,头也不回的走向卧室。
目视着林瑞承的背影, 舒琳琳脸上狰狞,嗤之以鼻。哼唧呢喃道:“你这辈子休想逃离我的手掌。”
林瑞承一打开卧室门,心情有些郁闷,他解下脖子上的领带。狠狠摔在地板上。
随即“啪”的一声,他往床上一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天花板满满是李芯的笑脸,幻想着过往之际,他不自觉的流行了两行眼泪,哽咽呢喃道:“李芯,你过的好吗?,你知不知道。你不肯相信我,这对我到底有多伤,你知不知道?,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是清白的”。
他抹抹眼镜下的泪水,缓缓掏出手,给安正杰打了个电话:“喂,你还在老地方吧,等下。我去找你。”语毕,他随手抓起车钥匙直冲出家门。
舒琳琳见到林瑞承这么晚还出去,她叫道:“都几点了,你还要去哪里?”
林瑞承白了舒琳琳一眼:“我的事情你最好别管,不要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你并不是我林瑞承的什么人?”舒琳琳望着林瑞承气的话都说不出来,随即“砰”的一声,整个客厅只剩下舒琳琳一个人。
漆黑狭长的公路,只有三三两两的汽车在行驶,林瑞承加快了油门,一路扬长而去。
30分钟后,他把车开进“碧湖”山庄,停好车后,他加快了脚步向暗室走去。
石门“唔”一声缓缓打开,林瑞承侧身跨入密室,见到安正杰在喝闷酒,他走到密室酒吧台,拍拍安正杰肩膀:“杰哥,给我一杯吧?”
不一会,一杯烈酒安然推在林瑞承面前,他一口而尽,接连着,杯被入口。
安正杰见状,轻眠了一口酒,问:“怎么,心情不好哦,跟老婆吵架啦?”
闻言,林瑞承又喝了一口酒:“狗屁老婆,老子没有老婆。”
“呵呵”安正杰仰头喝了一杯酒:“兄弟啊,我和你都是苦命的人啊,有老婆,没老婆,还都是一样,想开点就好?,像我一样没事喝喝点小酒,泡泡小妞,我生活照样过。”
林瑞承眼泪从眼眶下悄然而落,一口酒之下他口腹,苦笑道:“是啊,生活,生活比酒还要苦涩。”
“想开点就好”安正杰跟林瑞承碰了碰杯:“兄弟,来吧,为我们苦逼的人生 干一杯吧?”
“干”
良久,空乱的空酒瓶,七上八下的横在地上,林瑞承不胜酒力,早已经醉趴在密室沙发上。
他喝醉酒依旧无法忘记李芯,他含糊呢喃道:“李芯,李芯,我好想你,知不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
安正杰为林瑞承盖上一条薄被,听见那熟悉的名字,他不自觉的笑笑:“呵,没想到我们命运一样,连喜欢的女人都一样。”
竖日,天际边缓缓升起一抹鱼肚白,李芯一大早就备好早餐。
她刚想叫杨丽彤他们起床吃早餐,那两公婆很是心急冲出家门“砰”的一声,李芯跟杨丽彤撞到了一起。
李芯摸摸发麻的额头,叫道:“女人,你额头是铁吗?疼死啦?”
杨丽彤傻笑:“不好意思啊,我们有事出去一下,小雅麻烦你这个干妈多多照顾一下,谢谢了。”
闻言,李芯看看墙壁上的挂钟一下:“才几点啊,那么早就出去了。”
“我们昨天回家的时候,看到商业街有一家位置很好的铺位招租,我想去看看,我怕去晚了,人家租出去了。”语毕,杨丽彤跟黄永生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时至下午2点,李芯正在陪小雅午睡,一个电话铃声把小雅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