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嘟”咽了两口,且并未有往日所服汤药的苦涩难咽,墨柔然抬头愕然望着那白衣人道。
那白衣人微微一笑,沙哑嗓音道:“我知你自小怕苦,便放了几块冰糖进去…”
墨柔然听罢又是一怔,复抬眼从上到下细细打量着那白衣人一番,惑道:“我们以前…可曾见过?”
那白衣人墨眸瞬间有如蒙了层水汽一般湿润,怔怔对着墨柔然僵了半尚,方缓过神来,微低下头轻摇了摇。
“那…”
“你累了,快躺下吧,等发了热病也就好差不多了”
不等她开口再问,那白衣人放下药碗,双手扶了一脸困惑不解的墨柔然躺下身去,拉了白袍往她身上盖好,又似对待稚幼孩童一般轻拍着她肩膀,柔声着道:“睡吧…”
这草蓬,这草垫,身上披的这白袍,还有眼前这白衣人…
墨柔然双眸久久停留在那白衣人面上打量着,心中越发涌动着似曾相识之感…恍惚间眼皮沉重,果觉得有些累了,渐闭上双目,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