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的感受之中,比拿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印在犯人的身上的恶刑,何止惨烈了十倍?!
马文铭对待这头牲口的方法就是用一根点燃的蜡烛,直接烤那插入十指的钢针,用不间断的烧烤,把目标活活疼死。
如果非要对这种死亡方式,做一个对比的话,痛苦承度绝不亚于被活活丢进油锅里。不同的是,一个活人被丢进油锅里,撑死只需要三五分钟就会被炸熟煎透,再也没有半丝人气,但是这种用钢针和蜡烛组成的酷刑,却至少要用三十分钟,才会让对活活疼死。
对于一个像他这样的军人,对所谓的“以德报怨”的天朝思维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尚武,铁血,我不欺负你,不恃强凌弱。但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你加我一指,我必还你一拳,你加我一刀,我必致你于死地!
什么“以德报怨”?那请问,何以报德?
看着唯一的儿子在自己眼前像铁板上烧烤的羊肉一般被折磨得七窍流出血泪污秽,大陆花痴大人的瞳孔在瞬间迅速放大,他看起来痛苦极了,眼泪就像是打开阀门的水笼头,从他那一双见惯了别人家生死,早已经刀枪不入再也找不到半丝人性的眼睛里喷涌出来,狠狠划过他不断扭曲的面部肌肉,滴落到身下的漠漠黄沙之上。
他嘴角抽动了好半晌,却始终吐不出肺叶里一口长长的闷气,全身急剧的挣扎,向着这比他们这些畜生还要残酷的马文铭爬了过去,身下的黄沙被他沉重的身躯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不过这沟壑只向前划出了半丈,就骤然一顿,尊贵的大人那高傲的头颅一垂,扑面栽在这黄沙之中,空气之中已经弥漫出一股肚腹众人污秽流出的恶臭,那耶律大人竟然活活被吓死了。
“畜生就是畜生,它们再野蛮,还能干得过人不成?”
马文铭冷笑这看着眼前的三位尊贵的畜生,用他们祖宗的战利品乌兹钢刀,像死神挥舞这镰刀一样,把那三个丑陋的头颅割下来,放到一个斗囊里面。
秋风是最好的清洁工,半个时辰之后,这里已经没有了恶臭,只余下了几片幽冷寂寞的沙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