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其等着她一起走。
走了一会不见其踪影,楚楚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一无所有了,连口水也没得喝,更遑论是一个人独自走出原始深林。
没有斑斑带路,她根本就寸步难行。
原地哀愁了会,眼尖的她发现了树上的新鲜刻痕,高度与她相差无几。想想可能是步惊云的手笔,感概了对方的细心后楚楚寻找到方向继续前行,后又在心里给自己敲了敲警钟,做事毛躁这病一定得改,好运并不是一直能伴着她的。
最后一个记号消失,楚楚知道就在附近了,原本坦然的心又忐忑起来,抚摸着她的小心脏为自己打了打气,拨开面前的杂草。
映入眼帘的是一棵大概需要四五人合抱的古树,周围与别处不同在于拥有一大片布满杂草野花的空地,近离地面的枝丫上就如同现代缠绕的圣诞树一般,唯一异处在于树枝上密密实实的全是张开的网,而那位早就走在她前面的家伙,现在正背靠着古木坐着。
手上抱着的是,“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