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东凌轻笑一下说：“定身了。放心，他听不到我们说话。”
顾湄才懒得理姬成。她跑到东凌身边高兴的问：“你这段时间都去哪里了啊？”说完才想起她前几天对东凌的怀疑，内心忐忑了起来。
东凌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看了她一眼轻声问：“在这里怎么样？”
“不好！”顾湄立马沮丧起来，如竹筒倒豆子般把这里的经历都告诉了东凌，末了说：“你不是说这里是千重塔的世界么？这里的人物都是真实的，那为什么会出现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顾雅？”
东凌轻叹一口气，缓缓说：“这座千重塔，是上古神器。”
一句话就把顾湄震住了，她瞪大了眼睛。
东凌继续说：“神器就有器灵，而且有自己的意识。很多年前，千重塔就是为了给修为需要进阶和提升的修士准备的。后来，千重塔流入人界，我前几天才知道，千重塔内已经有数万年没有来过闯关者了。那个器灵……”
东凌苦笑：“估计是太寂寞了。你是这些年唯一的一个闯关者，所以才会把所有的心力都放在了你身上。”
顾湄茫然的眨眨眼，又眨眨眼，这跟她的问题有关系吗？
东凌轻声说：“那个顾雅，其实就是你。”
顾湄一下子惊叫起来，连连摇头：“怎么可能！”她又不是失忆了，怎么可能连自己做过什么事情改过什么名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