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你不要给我补偿吗?是上药又不是上床,你紧张什么。”钟越烨挑了挑眉,经典的**式笑容又浮现于脸上。
白芍转过头,像个少女般羞涩。
钟越烨得意,本以为少妇风姿绰态,哪知她竟还像个少女般会面红耳赤。
“你不放开我,我怎么给你上。”
话一出口,白芍当即面露懊恼之色。中国的文化语言很是万千含义啊!这句话活生生变成了**裸的挑逗!
这会儿,钟越烨就连眼神里也多了几分**笑意。大手慢慢卸下,让白芍立起身子。
他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流连忘返,她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这般迷人的女人,柔情绰态,媚于语言。不是没见过美女,他钟大少交往的哪一个不是仪态万千的风骚美人,可是白芍,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她身边一直有一团看不见摸不着的气体,钟越烨觉得,那应该称之为腔调。
白芍轻轻地蘸上酒精,将棉签举到钟越烨的嘴角边缘,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伤口边的血迹。她的樱桃小嘴缓缓嘟起,吹着伤口,防止药水太过刺激。
钟越烨身子一震,浑身血脉喷张。血气方刚的他,面对绝世美人的温柔,身上某个地方悄无声息地硬了。
白芍仍然毫不察觉,将他嘴上的伤口清理着。她起身,在房间里的冰箱找来一个冰袋。
她皱皱眉,大眼珠转了转,说道:“冰敷也行。”
正当她要将大冰袋糊上钟越烨的脸上,说时迟那时快,钟越烨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一甩,将冰袋抛出了两米远。
冰敷?!开玩笑!熊熊欲火,岂能就此浇灭!
他大手将她的香肩一扣,按倒在沙发上,双唇覆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