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说是谈论道夏婕妤。
林御医明白他的意思,心思百转,心中有数。
当晚齐烨去了郑俢媛的屋子里,王婕妤知道后气得脸都绿了,咬牙切齿道“德妃是故意的,瞧着我穿得比她好看,怕抢了她的风头,这才用下三滥的手段。”
“娘娘,小心隔墙有耳!”竹梅姑姑一听她开口,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无人才道“娘娘就算知道怎么回事烂在肚子里都不要说出去,此时的娘娘若想出头,还得仰仗德妃,娘娘暂且忍耐一下吧!”
“忍耐?”王婕妤一脸怒容,伸出包扎着厚厚的纱布的手道“你看看我的手,我的腿,都成了什么模样,若是留下疤痕,我也就不活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王婕妤忍不住委屈落泪,同时进宫,别人都再次得宠了,她还未承宠,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出生以来,我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德妃,我更你势不...”话音未落就被竹梅姑姑捂着嘴巴,她委屈的直落泪,一把扑在她怀里,道“姑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竹梅也不知道该如何,她不过是个下人,又能做什么。只能抚着她的背,好言好语的安慰。
辗转反侧半天,夏婉之还是睡不着,掀开床幔起身,外间点着蜡烛,微微有些光亮,夏荷在一旁已经熟睡,她不准备打扰人,喝了一口水,拉开门出去。在她常坐的廊凳上坐下,望着皎洁的月光,她再次出神了。
不知道看了多久,她觉得有些困了才回去休息,她知道,让她难眠的罪魁祸首此时正躺在郑俢媛的床上颠鸾倒凤。
早上去给德妃请安时,王婕妤说是不舒服在屋里养着,德妃假装好意的让人去看看,这才带着夏婉之去凤仪宫给皇后请安。
昨晚齐烨睡在郑俢媛的屋子里,早上请安时她穿了一身喜庆的宫装襦裙,谢才人夸了一句好看,郑俢媛得意的说是皇上赏赐的。
她没发现,她说这话时,淑妃眼中的不屑,其他未受宠的美人才人们羡慕的目光。
皇后,德妃面无表情,仿佛没听见。
何昭容笑着道“确实不错,如果颜色再鲜艳一些,这身宫装可就不是郑俢媛穿的了。”她的意思很明显,是她挑剩的。
郑俢媛一听,脸色变了变,有些不悦的笑了笑坐着不吭声,心里却想着这身衣裙回去后就换下来,以免被人笑话了去,迟早她要超过何昭容,让她穿自己挑剩下的衣裙。
一群女人坐在一起,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言语明嘲暗讽,暗里勾心斗角,一不小心就能落套。
夏婉之并不出声,尽量让自己不被注意。
只是事与愿违,皇后点了她的名字“夏婕妤身子可好了些?”
“托娘娘的福,嫔妾已经好些了,多谢皇后娘娘记挂!”夏婉之低眉顺眼的回答,其他人转移目光望着她,对于她这个生病的人来说,她们根本还未把她放在眼里当做第一敌人看待,因此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不再注意她。
倒是皇后似乎饶有兴趣,打量了她两眼才收回目光“那就好,既然身子不适,就好生将养着吧。”
“是。多谢娘娘关心!”
皇后老生常谈的叮嘱了几句,便让人都退安了。
夏婉之准备回去,走了没几步被林惠叫住,她耐着性子周旋“见过充容娘娘!”
林惠心里有些高兴,连忙扶着她起身,道“我们之间何必客气?”对她的寒暄话,夏婉之假装没看见,林惠道“难得出来,一起走走吧!”
“恐怕不行。”夏婉之推脱道“等会有御医请脉,走不开,不如改日吧!”
“也好!”林惠并未强求,说是等她身子好了再去御花园走走。
林御医如往常一般给她请脉,只是今日费的时间长一些,似乎有些疑惑,又似乎松了口气。
夏婉之一直盯着他的神情,直到林御医说是并无大碍,需要继续休养喝药之外,并无其他的交代。
人一走,夏婉之让夏花出去打听一下林御医昨日做了什么,其他书友正在看:。
德妃请安回德喜宫去看了看王婕妤,王婕妤躺在床上休息,听说她来了恨不得扑上去,最后还是老实起身行礼。
德妃扶着她起身,瞧着手背手腕上缠着纱布,一脸不忍的模样看得人心生怨恨,她却继续演戏,拿出一个小瓷盒出来,道“这是让人准备好的,在凤记买的祛疤的药,你每日抹一些对伤口好。”
王婕妤神情冷淡的点点头,竹梅接过去,她说“让德妃费心了。”
“说来说去都是本妃没j□j好,让王婕妤委屈了,这段时间王婕妤就好好养着吧,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德妃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她一走,王婕妤抢过竹梅手中的瓷盒正要摔了,竹梅连忙制止“娘娘就算是生气也不能摔了这东西,这可是祛疤的。”
凤记的东西都不错,不管是胭脂水粉香露头油,还是这祛疤,祛斑的,都是有口皆碑的。
“娘娘生气归生气也不能不顾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