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看了一眼,道:“那是什么东西?硬梆梆挺在那里!”
袁聂羞红了脸,笑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想来就那样了。”
见袁聂害羞,兰姐顽皮之心又起来了,她搞恶作剧似的,拿手轻轻拍了一下。
因为在出事之前,兰姐和袁聂的关系早就非同一般,也曾经有过肌肤之亲、云雨之情,现在兰姐待袁聂之心还一如从前,所以动作尺度忍不住大了些。
“啊呀!”袁聂惊叫一声,他这几天还一直把兰姐当成一个大姐姐来对待,尽管有的时候,也会和她开开玩笑,逗她一两句,但这么公然的被她挑逗,他在心理上还没有办法接受。
兰姐没想到袁聂反应到这等程度,听到他的叫声,她也开始害怕了,以为不小心伤到了他的要害,不禁暗自后悔,怪手上动作太过鲁莽,万一伤了他的“小弟弟”,可就毁了今后的“性”福。
兰姐紧张道:“都怪我太大意了,快让我看看伤到了没有?”说着,她就要褪下袁聂的睡裤。
这一下,又是事出突然,袁聂根本没加防备,被兰姐双手一撸,他的睡裤就给扒了下去,几乎露出了他的命根子。
他急忙双手紧紧按住,阻止了兰姐的动作。
“兰姐,不要这样。”
“没关系的,你这个傻孩子,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个样子。你只是不记得了,你哪个地方没有给姐见过?我们之前的关系本就不止于此,我们该做的事情都做过了,干什么还这么害羞?”
“兰姐,我……”
“聂,姐想你了……”
这几天兰姐一直在担惊受怕中度过,昨夜才好容易睡了一个安稳觉,得以恢复了一点精力。
她本是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熟女花开、颜色正艳,味道正浓的时光。
袁聂这么一个大小伙子,又是如此激情的躺在身边,想着两人之前的缠绵,她哪里还能够抵制得住。
兰姐一下和袁聂紧紧拥抱在一起,闻着男孩身上散发出来的独有的香气,她立刻就沉醉了,浑身软绵绵的,像条美女蛇一样缠绕着袁聂。
床上迷漫着两个人浓烈的荷尔蒙的气息。
袁聂这样的年纪,哪堪像兰姐这样的轻熟女这般炽热的诱惑。
虽然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袁聂,这样做不妥,兰姐也许是个有夫之妇,你继续和她暧昧不清,就有可能做了别人的男三。
可是,袁聂还是一下子沸腾了,翻了个身,把兰姐压在身下。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条法则几乎适用每个男人,精虫上脑了,什么也顾不得了,猥琐得令人鄙视。
“若兰,你的名字真好听,和人一样美。”袁聂才刚听兰姐说了她真名,他喜欢这个名字。
“聂,姐早就是你的人了,你知道吗?姐会一直在你身边,不会让你感到孤独。即使你永远无法想起以前的事,只要记得我一个人就足够了,我们两个一起努力,会过上我们想要的生活。“兰姐呢喃道。
其实,在袁聂出事以前,他从来没有当面夸赞过兰姐的美貌,出院后,反而变得有几分坏坏的感觉,这一点很不像原来的袁聂。
也正因为这一点,兰姐更加喜欢他了。
正是袁聂这几天身上不时显现的流氓气息,才更加刺激了兰姐探险的欲望,她把袁聂当成一个新鲜的猎物,要用自己的武器,重新把他拿下。
其实,兰姐对她和袁聂以前的关系,颇有介怀之意,毕竟当时是在袁聂极度窘迫,需要金钱的时候,才被迫就范。
而现在,一切都重新开始,兰姐想用自己的身体,用女人的魅力,来征服袁聂。
兰姐双手坏抱着袁聂的臀部,想让他和自己贴的更紧。
袁聂变成了一只膨胀的狮子,兰姐的香味诱惑得他直流口水。
身下的兰姐吐气如兰,娇喘微微,身子好像没了骨头,袁聂觉得自己如卧绵上,再也忍耐不住,他想占有兰姐,把自己的力量给她。
可是,就在他和兰姐几乎同时沉醉的时候,袁聂头突然疼了一下,一个女孩苍白柔弱的脸庞划过他的脑海。
那个女孩好像在呼喊着什么,袁聂觉得她在向自己求救。
袁聂想走近她,两人之间始终有一段无法企及距离。
接着,那女孩又伸出手来,想让袁聂拉她一把。
袁聂也用心全力,伸出手去,却怎么也够不着,那女孩都快急哭了。
袁聂也是焦急万分,因为他看不清楚那个女孩的脸,但他能够确定女孩是一个对自己来说尤其重要的人。
“袁聂,你一定要来救我!袁聂,你一定要来……,一定要来……”那个女孩显得十分无助,她不停地叫着袁聂的名字。
兰姐发现袁聂停止了动作,好像有一盆冷水“哗”地浇到了她的身上。
“你怎么了?聂!”兰姐又担心起来。
她怕袁聂并没有完全恢复,道:“你是不是还是感觉不舒服?我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