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道那人道:“谁做了错事没有受到惩罚?谁又偏心?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我告诉你,七弟你就是被宠坏了,太不知道好歹。”
罗辉冷笑道:“你是老大,我自然不能比,你的形象多高大啊。”
“你是在说我吗?”一个充满磁性,又带着伤感的男性声音从大厅顠了起来。
袁聂感觉甚是耳熟,细看过去,果然是陈山在说话。
陈山也是满脸泪痕,向前跨出一步,道:“七弟,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可是我……”。
他似乎欲言又止,为首那人道:“五弟,不用跟他多说!”
罗辉又是一声大笑,道:“是啊?这才是老大应该说的话,用不着对我多说,我算什么东西,你们才是兄弟,而我从来什么都不是!他陈山凭什么可以出国留学,我比他差在哪里,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他陈山读了博士,在大学里面发展,社会地位很高,我当然比不了。只是我想问一问,他陈山为什么可以逛鸡院,当我不知道吗?他是锦华的VIP,整天在那里醉生梦死,玩腻了女人,又开始玩男人,他那点破事谁不知道?陈山面前,你们都装聋子哑巴,而对我,你们就都充当起长辈和兄长来,凭什么?一碗水要端平,你们的心要放正!”
杨叔高坐台上,双眼微闭,全身抖动,早已控制不住,眼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