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特别指出，你一定要注意了，请勿自误，正因为是近亲，所以人和猴子不能结婚！我听你这欢乐的口气，不会正和一猴子谈恋爱吧？”
袁聂道：“可以不逼我说脏话吗？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弄这么多没用的。我和谁谈恋爱，还用你操心，我就是找不到猴子，遇见一千年狐狸也是愿意的。”
孙纯华道：“我靠，你又喜欢上狐狸精了？小心，千年狐狸我们普通人惹不起，小心落上一身骚。”
袁聂一愣，道：“你说什么呢？不知所云。”
孙纯华道：“唉哟，我的妈妈咪呀，还‘不知所云’，连古文都用上了，知道你上过高中，像我这种初三都没上完的人，没有那么高的水平和您对话，你今天的状态有些不对，说吧，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好事？”
袁聂道：“你真是莫名其妙，哪里能有什么好事？这不刚起了个大早，正在苦逼地往人才市场赶呢。我现在就觉得自己是头生猪，看能不能赶上好行情，多卖两毛钱。”
孙纯华道：“别给我装了，你这声音骚情的，这语气矫情的，这用词造作的，都快赶上骚公羊发情的时候，那种超级欠抽的劲头了。”
袁聂边和孙纯华说话，边抬头一看，人才市场就在前面不远处。
袁聂微一分神，孙纯华就从电话那头感觉到他沉寂了一下。
孙纯华以为自己说话造次了，他以为袁聂心情突然变糟，道：“工作应该好找吧？等你找到好工作，把我也带过去。”
两人又简单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袁聂随着汹涌的人流，挤进了人才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