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惹恼对方,火雁也跟了出去。
练药宫门口,赛狂人远远的就看见一位骨骼清秀窈窕佳人静立风中。她头顶梳着高高的髻,四周插上素色精致的珠花,配上她鹅黄的纱裙,竟有动若脱兔静如处子的美妙。走近细看,眉目精致,美瞳含春,琼鼻挺拔小巧,樱桃小唇透着诱人的性感,果然是女人见了都羞愧,不羞愧的女人只有一类,厚颜无耻。男人见了就心动,不心动的男人只有异类,性取向有问题。
狂人将那佳人上下打量了个遍,然后一脸疑惑的再次向小白他们求证道:“真是冥夜别院的人?”
“嗯。”小白点头。
赛狂人就自言自语了,“若千寒有如此佳人在侧,干嘛还那么想不开要娶妻呢?俗话说,家花始终没有野花香嘛。”
那绝色女子听到狂人如此直呼主人名讳,反倒笑了,柔声道:“三界内,敢直呼主人名讳的就两个人,一个是陆洲天师安陌雪,另一个就是你练药宫三宫主了。”
赛狂人一怔,低声道,“那还不是一个人吗。”忽觉手臂一麻,狂人瞪过去,火雁正耐人寻味的看着她。狂人方知自己说漏嘴了,赶紧转移话题。“你家主人什么时候收了你这么个美人儿?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佳人抿嘴一笑,“我叫青香。”
火雁立即跪了下去,参拜道:“小女子火雁见过玉女仙!”
青香笑道:“快请起。我来之前主人特别交待过我,练药宫三宫主为人不拘小节,所有繁文褥节全都罢勉。今日见了三宫主,方知主人为何要特别嘱咐我这一句了。”
狂人将火雁拉起来,火雁道:“我家主人素来玩世不恭,刚才有些不得体的话,本不该在玉女仙面前说的,但是平日玄冥神帝胸襟开阔,容得她胡闹,所以她这性子就没改过来,还请玉女仙见谅。”
青香脆声声道:“我被一个女人调戏,还是史无前例的事。好了,闲话少说,我来是通知三宫主一件事:我家主人设了一场剑宴,还请三宫主明日辰时准时道访。”
狂人兴致勃勃,“剑宴?那我得去开开眼界。”
玉女仙走后,火雁郁郁寡欢。狂人还沉侵在赏剑的喜悦中,火雁却冷不防一盆冷水泼下来。“老大,这剑宴,只怕你去不得,但是又不得不去。”
狂人盯着火雁凝重的脸,小心翼翼的问:“你,在担心我的身份会被揭露?” 火雁道:“剑宴上,若是青峰剑归宗剑入了席,那你能保证归宗剑见了你不为之所动吗?你可是它等候亿年的主人啊。”
狂人陷入了为难,自责道:“都怪我,见了美女就来劲,竟然冲动的答应了她。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火雁啼笑皆非,“你一个女儿家,犯色性也不该是玉女吧?男人还差不多。” 狂人瞪着火雁,一脸凝重。忽然将嘴巴附在火雁耳畔,说了句:“我,曾经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火雁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鬼手老糊涂了吗?他怎么能……”
狂人耸耸肩无奈至极,“所以对于美人,我无法抗拒。”
火雁捶胸顿足,“这可是天大的麻烦。只怕这以后,你都无法爱上他了。”
狂人不以为然,“亚父的目的就是在此,他要我清心寡欲,断情绝义,不受情感羁绊,方能成就大事。”
火雁见狂人活得洒脱,反倒释怀,“也许这也是一件好事。”
次日辰时,火雁为狂人连夜赶制了一件新衣,白色打底,红色玉兰刺绣在边缘,衣裳透着清新脱俗的高贵典雅。火雁拿了衣裳来到狂人床边,狂人却将枕头蒙住整张脸,赖皮道:“我不去了。这明明是若千寒设的鸿门宴,我去了还不是死路一条。”
火雁柔声激将道:“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三宫主这回怕起一道宴会了,传出去多丢脸?”
狂人一骨碌爬起来,言之凿凿为自己诡辨道:“我不是怕这道宴会?我这叫出尔反尔。当年他玄冥神帝对我不就出尔反尔过吗?我今天不去赴宴,这叫礼尚往来。”辩证完毕又倒下去。
火雁两手插腰,深吸口气,一气呵成道:“你不去也行,等宴会一结束,明儿第三界人人传言,剑宴剩了一把没人要的生锈的剑,原本是三宫主的剑,可是她没脸来取……”
狂人又一骨碌爬起来,“我才不要别人选剩的剑呢。我的剑是归宗剑,暂时放在若千寒那里,由他免费保管着……”又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火雁见狂人软硬不吃,十分无奈,只好道明心中真实想法,道:“狂儿,你一心诛杀罂粟,可是你知道吗,你的其他师哥们,也许并非她所杀。”
狂人再次一骨碌爬起来,这回没有熊才诡辨,而是瞪大着美瞳一瞬也不瞬的瞪着火雁。
火雁又道:“你的师哥们,我虽没有亲眼所见,但是天问的法力,我却最是了解。天问曾说,你的大师哥弄尘样样优越于他,九师哥怀壁深藏不露,是绝对的伪废柴,论运筹唯幄,三界内无人能敌你的亚父。罂粟不过是陆洲一名少女,她可能利用计谋让你们其中一两个受损,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