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比较牢固的,只是年代久远的缘故,墙壁上有些裂缝在诉说着岁月的苍茫和凄凉。我便听到坨赖发出了如雷的鼾声。我不由感叹,到底是山里人,一挨着床铺就很快进入了梦乡。
我却一时无睡意,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等着睡意的来袭。这时,我听到了坨赖他娘发出快乐的尖叫声。
“别叫的那么大声,有客人在呢。”他父亲在低声的说。
“啊!我忍不住!”他娘轻声的说。
接着,我便听到床铺吱呀吱呀的叫过不停。
“这床铺这么结实都被你给晃动了,你的力度也太猛了。”坨赖他娘轻轻的笑着。
“我力度不猛些,我们怎么会快乐?”坨赖的父亲轻轻地笑着。
唉!这个老房子,就是这种不好。隔壁有什么动静都会听得清清楚楚的。他们每天晚上这么的弄,坨赖能不听到吗。坨赖能不被影响着吗。只是他们夫妻连儿子的感受都没有顾及到。甚好坨赖此时睡得鼾声如雷的。
幸好,他们把玉璧几个女人安排到珍姑家睡去了,不然,让她们听到如此的场景,不知道会使她们有多么的尴尬。
不一会,传来了坨赖的父亲如雷的鼾声。而坨赖的鼾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息了。不然,两个男人的鼾声,真会弄得我无法睡着。
“唉!这男人呀,就是不经弄。还只弄了十几分钟就软了下来。还马上睡得像死猪一样。”毛大婶在喃喃自语着。虽然很轻,我却能听的清清楚楚。
渐渐的我睡着了,很快进入到了一种梦境中。只见一位三十几岁的男人,在珍姑家门前徘徊着。而脸上竟然全是血渍。我当即惊了一下,冲他叫了起来:“你是谁?脸上那么多血?”
那个男人见了我后,痛苦的说:“我珍姑的男人。我这是被工地上的塌方的给砸的。”
我不由惊道:“你就是珍姑的男人?听说你好些年没有回来了。去年给你打了电报,没见你人回,也没见你回电报。”
他苦笑着说:“我早就被工地塌方给砸死了,我怎么回来呀!”
我更加惊恐起来:“你死了?那你家里怎么不知道呢?”
他苦笑着说:“他们那里会知道呢,我到那个工地上做工不到两个月就发生了塌方事故,我们这边天的只有我一个人。他们便就把我的死耗给隐瞒了。不然,他们要多赔偿一笔钱的。我这些年来,一直想通过托梦给珍姑和我娘,让她们知道我的死讯。去那工地找他们要赔偿和我的尸骨。可就是无法给她们托梦,便天天游荡在家门口。”
我不由气愤的说:“那些包工头也太没有人道了!太缺德了!这样吧,你把地方告诉我。我到时告诉她们。让她们赶去找那些人。”
随后,他在梦里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我。然后,他竟然感激的说:“谢谢你!谢谢你了!不过,我还有一事,烦请你转告她。让她重新嫁人吧。为了我母亲有人照顾,就要她嫁给坨赖算了。坨赖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要想找个老婆上这山里来,是不可能的。”
我听了他如此说,想起了坨赖和毛大婶的事,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却苦笑着说:“我知道坨赖和毛大婶的事,他那也是没法呀。别说是他,就是我当初没有珍姑为了感恩来嫁给我,我在没有女人的情况下,也会和毛大婶睡的。那时,我在二十二岁了还没女人时,还偷偷的看过坨赖他娘和毛大婶洗澡呢。要不是那年我刚好在珍姑家砌屋时,救了我岳父,讨了珍姑回来。我一定会不是强暴了毛大婶,就会强暴坨赖他娘的。所以说,坨赖也是没法呀。求你了。”
突然间,一声鸡叫响起,他在我的眼前消失了。我猛地惊醒过来。一看,便知道天色快要亮起来了。我便起身走出屋外。闻着清新的山风和空气,使被刚才的梦搅得有些烦闷的心房顿时舒畅起来。
我扫视着山谷,望着静静的山林。忽然,只见一道人影在躲闪着。我仔细一瞧,发现是觉叔,在往一片山林里钻。然后,我又看到一道人影,竟然是珍姑的婆婆,扭动着结实的身体,爬到了山坡上。
我不由会意的笑了起来,明白他们也许是上山偷情去了。唉!对于一个正处在五十来岁的女人,虽然也算是一个老女人了。可是没了男人,而身子又那么的结实、生命力和生理期也那么的旺盛。遇到别的男人的侵扰,能不放弃那些传统的观念吗。
珍姑的婆婆快乐的呻吟声,很清晰的传入了我的耳朵里。觉叔轻轻的说:“我一爬在你是的身上,就无比兴奋。”
珍姑的婆婆一边呻吟一边说:“那是我比你老婆丰满,不过,你也好,想睡丰满的女人就睡我这个丰满的女人,想睡苗条的女,就睡你老婆那苗条的身子。”
觉叔轻轻说:“可是我老婆每次都说我力道不足,还说我做不了十几分钟就软了。可是她哪知道,她也太紧了,一直像个刚结婚的姑娘。我不喜欢。”
珍姑的婆婆笑着说:“谁要你们靠着坨赖家那边睡。每天夜里她听到坨赖的爸爸那么猛烈的搞他妈,她当然会觉得你的力道没有那么足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