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问:“你说呢?”
阿龙振振有词地说:“那当然,谍报队的人太可爱了,天天深更半夜出来抓人,搞得全村人都不安宁,太讨厌了,不如我去叫罗团长,请他马上带人过来,非把他们消灭不可。”
爷爷赞许地点头,欣然说:“好,快点去,走小路,一定要小心。”
阿龙得令,从地上抓了一件小褂子,一溜烟就跑了。谁知他跑了几步又折回来,在草丛里乱摸一阵,摸到一支甘蔗,边咬边跑。
阿龙刚走,那边的声音越来越杂,电筒光朝海边冲来。张伯实在等不及了,就喊:“阿平,敌人已经来了,快点吧?”
张天平这才取下耳机,收拾好电台,并将电台埋在地下预先挖好的小洞里,然后用木板盖住,这才拍拍手走了出来,张伯见张天平出来,这才松了口气,他指着旁边说:“快,先躲起来,我来应付他们。”
张天平感激地说:“那好,谢谢张伯你了。”
张伯客气地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快去吧。”
张天平应了一声,一头钻进了路边的甘蔗林。这时,那帮人举着火把和电筒,手握短枪冲了过来,为首的是个漂亮女人,张伯一眼就认得出此人正是驻扎在莲塘附近的谍报队长赵曼枝,赵曼枝气汹汹地走了过来,问:“老人家,这里有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什么情况?不知道。”张伯摇着头茫然地说。
赵曼枝感觉自己说话有点对牛弹琴,就直接问:“也就是有没有可疑的人?”
“没有!”张伯还是摇头。
“奇怪,我们不是捕捉到这附近有人发报吗?怎么找了那么多地方又消失了?”有人问。
赵曼枝拿着手电筒左右乱晃,东看西看,命令道:“给我搜,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搜出来。”
那些人就猫着腰到处乱搜,赵曼枝带着两个人进了小茅屋,她把每一个角落都看得仔细。里面除了一张木制简易床和床边一口烂水缸之外什么也没有,赵曼枝用电筒在床下看了又看,什么线索也没有,她又蹲下去看地上,发现有水缸挪动过的痕迹,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往地上摸,然后放到鼻子边闻,地下的泥土似乎有点新鲜的气息。
张伯一直守在门口,见赵曼枝如此精细,不免担心起来,他清楚电台就埋在水缸下面。万一被赵曼枝发现,不但电台保不住,情况也会变得复杂。为了这部电台,他曾向首长表示过,一定要保护好它,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四处变换地方,最后才想到来海边这茅屋。
赵曼枝从腰上拔出尖刀,正准备挖地。张伯转过身,突然指着甘蔗林啊了一声,赵曼枝吓了一跳,赶紧出来问:“什么事?”
张伯哆嗦地指着甘蔗林慌乱地说:“快看,那是什么?”
赵曼枝和众人将手电光罩过去,五六个火把照得周围一片通明。只见甘蔗林里沙沙作响,似乎有人,她连喊几声没人回答。张伯忽然又啊了一声,然后大喊:“有鬼!”在空矿的深夜里,他的声音显得尤其恐怖。赵曼枝并不做声,她的手下们开始心虚,个个吓得直打哆嗦。
赵曼枝一步步走过去,就在她快要靠近那边时,突然嗖地一声,窜出一只野猫来,并发出惊恐、尖利的嘶叫声,那野猫一瞬间就溜了。这会子别说其他人,连赵曼枝也吓得浑身冒汗,她一屁股坐在水沟里,弄得她羞愧难当,十分狼狈。
赵曼枝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慌张地说:“快,给我放火烧!”
有人问:“赵队,烧什么?”
赵曼枝夺过一支火把,快步走向小茅屋,将火把扔上屋顶,其他人立即仿效,纷纷将火把丢过去。顿时,火借风势,风借火威,一下子就哔哔剥剥地烧将起来。张伯见了,气胸顿足地说:“哎哟,你们不能烧啊,这是我们渔民出海时休息的地方,你们怎么能说烧就烧呢!”
火光中照出赵曼枝一张惨白的脸,她走近张伯,威胁道:“老人家,你要是不说的话,下次如果我们找出电台来,那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张伯哭丧着脸,无奈地说:“长官,我真的不知道,电台是什么样子我都没见过。”
“那好,我们走!”赵曼枝命令说,便带着人迅速离开。跑了一会,就在她们快要接近大路上时,突然两声枪响,走在前面的人应声倒下,这时从两边地里的冒出很多人来,那群人举枪就向她们射击,然后听到有人喊:“同志们,给我狠狠地打,消灭谍报队!”
赵曼枝失声说:“不好,是****,快撤!”话音刚落,他的手电筒就被一枪打击玻璃,赵曼枝心想不好,随手扔了电筒,几个来不及息电的人都被打倒在地。谍队员们非常慌张,他们围在赵曼枝身边,有人问:“赵队,我们被包围了!”
赵曼枝冷静地说:“快把电筒熄了!”队员们只顾逃命,他们丢了电筒,跟着赵曼枝就跑。两边的人瞧着黑影就打,时不时有人打倒,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赵曼枝张慌四顾,发现前后左右全是****,她已无路可走,那边又在施展攻心术:“是赵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