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驶去,她不知道在她的车后有辆轿车跟随,显得神出鬼没的。
好车就是快,芳菲的轿车直截了当在商城停车场停下,当她下了车时,跟随她的轿车远远地停在角落。芳菲并没有观察出这车轿车想干什么,以为是普通轿车,也没放在心上,看了看商城,看朝电梯走去。上了电梯,到了商城办公室,孟子欣正在看电视,见芳菲来了站起来说:“我以为你是开玩笑,怎能说来就来了?”芳菲说:“我实在是闲得无聊才找你谈话的,咱们谈不上是知己。可是目标是一致的,有些事有些看法还是共同的。”
孟子欣说:“原来如此,无聊也会让人肝肠寸断,是不是你犯相思病了?要不要找一个男人陪你?”芳菲说:“这种玩笑不能开了,你我年纪一把了人老株黄还有男人肯要咱吗?能要咱的又是什么男人?”孟子欣说:“也是,看上芳菲的男人数不清,被芳菲看上的男人廖廖无几,我看你这一生注定是光棍一辈子了,不能再找男人了。最近我听人说过这种话:我从不依赖男人,但我需要男人。床上用品应该选用品质好的优等货,包括男人。虽然我名花已有主,希望你敢来松土。我不后悔跟你做过什么,后悔的是跟你没做过什么。这种话你听后是什么感觉?”
芳菲笑逐颜开:“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变味道,我看还是留给你自己用吧,我是不可能找人松土的……”孟子欣嘲弄:“难道市长也不能为你松土吗?名人说,女人有两种,假正经与假不正经,假正经女人招人烦,假不正经女人招人爱。不要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直接抱着锅吃多省心。是金子总会花光的。是镜子总会反光的。不要为旧悲伤浪费新的眼泪。如果有一天我变成流氓,请告诉别人我曾经纯真过。你看名人都这样说,咱们姐妹又怕什么?”
“你从哪里学到的怎能如此万劫不复,我看你思想有问题了……”芳菲也嘲笑孟子欣,其实她也有一些言论,只是不便说,可是孟子欣仍旧滔滔不绝:“我就是看了一个女人的警告,所以在此提醒你,如果女人学会不去左右一段情感,不非要有什么结果,就能变得让人更好接触了。得到和占有是俩个概念,你现在想占有这个女人,但是这真是你应该做的事情吗?就好比你住了一特别漂亮的房子,是你朋友的,你可以白住,但是你非要把房子卖下来,你朋友不卖,难道这房子你就不住了?至少住到你卖了别的房子。一辈子不嫁都没事,只要不耽误生活。你说是不是?”
两人为经济总是互相拆台,可是说起女人说起生活两人是出奇地一致,而且是都有共同语言。芳菲说:“你说如果咱们不为钱财争夺多好,可惜好景总是不长……”孟子欣说:“你能不能换一种方式与我谈人生,谈天说地,否则无话可谈……”芳菲说:“你我还是沟通少,如果每天都有沟通还能这样小心眼儿吗?还需要这种提心吊胆吗?”孟子欣讽刺着:“如果你每天都见我的面你的买卖还能做下去吗?还不都被我吃掉啊?”芳菲说:“你有这种胃口吗?我做生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家公司开时你在哪里,不要动不动就说人家不是,还是检讨一下自己的行为吧。”
孟子欣问:“你找我就是与我打嘴仗的?”芳菲这才一笑:“不是,就是想跟你谈谈散散心,这一段日子我无聊极了,就是想找人谈心可是都没有找到知音,忽然想到了你就与你谈天说地来了,怎么不欢迎吗?”孟子欣说:“不是不欢迎,是有些受宠若惊,你是谁呀,是全城最大的企业家,我是谁呀,是全城最小的小老板,你我不在一个档次。”芳菲愉快地说:“什么话到你嘴里就不同了,还是老脾气一点没改,你说当年咱们要是继续友好多好啊……”孟子欣说:“你我继续友好可能吗?你当时是谁呀,如果不是我逃得快可能现在被你吃了,你说当初你做人事吗?”
芳菲并没不高兴,她问:“我怎么不做人事了?你敢保证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人事吗?有没有不是人事的事?”孟子欣这才笑容满面:“说来说去你是在向人兴师问罪来了是不是?不过也好,有人兴师问罪还是幸运儿的,你我应当说明一切了,否则谁是谁非没人说得清楚,当年如果不是你占有一席之地我也不是现在这种生活,你坑害了我……”
“怎么是我坑害了你呀,不是你坑害了我吗?你这是猪八戒倒打一耙……”芳菲辩解着,可是她心里高兴,孟子欣是她最大的仇敌,每天都有人向她反映商城如何如何,现在好了没有人反映了,她们姐妹言归于好了。孟子欣情绪愉快,她对芳菲说:“今天看在你高兴的面子上我也对你说几句心里话,如果当初你我走到一起也是矛盾加剧,你看看你当初的野心有多大,即使现在你的野心也没减小,反而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烈,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芳菲戏谑地说:“对不对都让你说了,你说是不是?”孟子欣头一扬:“当然了我是老板嘛,你现在不是与老板谈判吗?”
两个成熟女人聚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题,也有吵不完的架,她们都有成功女人特有的特征。可是今天两人都有风格,话说得尖锐却没有恼怒,事提出来彼此之间心领神会,仍旧没有人推三阻四。孟子欣说:“你不是要购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