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离开,市长看着门前的窗子思潮起伏,似乎在想着什么。
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了市长的沉思,他拿来话筒问:“谁呀,我是。”原来是芳菲,她在问马丽的事,话筒里的声音很清脆,而且有力量。她问:“马丽是不是在你那里?”市长想说:“不在。”可是他忽然改了主意,这事还是不隐瞒她好,自己的事绝大多数人都知道,哪能隐瞒她呢。市长说:“她在我这里,后来又离开了,你想见她吗?”
芳菲又问:“你谈好了吗?如何安排她?”市长说:“谈得差不多了,至于安排她干什么还没主意,我总是感到她有尚未成熟的一面,再考察一下吧。”芳菲说:“也好,凭她威胁我的劲头再考察十次也不多,可是现在是当务之急,政府用人之际,我怎能误了国家政府呢?”芳菲说:“也好,帮助她达到目的你就是大功一件,我也算尽心尽力。”
谈了一些其他话题,市长问芳菲:“你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芳菲说:“难得这种时候你还请我吃饭,好吧,只要你高兴随随便便找一个地方聚一下就好,我也有话对你说……”市长说:“好的,你我不见不散……”
可能是市长太想见芳菲了,还没到下班时候他就迫切地看表,如是不是秘书长问他还有何事,他可能早冲下楼了。市长对芳菲是一百个豆不嫌腥,最早也是他提拔她的,当初芳菲还是学生时他就与她有了联系。两人最早是一个公司的,他是总裁,她是秘书,有些事他总是询问她,而她也乐意帮助他,两人就是在这种状态下共同成长着。他是局长时,她仍旧是秘书,他走到哪里她跟随到哪里,直到他当了副县长,她不再跟他了。他对她说:“咱们要赚点钱了,你看我一个劲往上走,没钱是不行的。”她知道他说的是实际困难,于是她点头同意自己下来帮助他,他张罗成立公司,她是董事长,背后的操作员仍然是他。不是他想占有一席之地,实在是她没有这方面能力,于是他答应带着她朝前奔,他走到哪里都带着她,终于将她培养成一个远近闻名企业家,而他也因为政绩突出提拔副市长。
有了钱,有了公司,他如鱼得水,凡是有领导参与的娱乐活动他都请她主持,而且是如日中天。她对他来说是情有独钟,他对她来说是有靠山,她对他来说是知人善任,他对她来说是权力下放,凡是不同凡响的人与事经过她的介绍都有提拔,凡是被他提拔的人都有忠厚老实的一面,于是乎他们互通有无,互帮互助,又是互不干涉内政。后来他当了市长,成为所在地主要负责人,他与她的关系仍旧是铁壁铜墙,没有人能控制他们的联盟。
钱有,势有,权有,唯一缺少的就是人了,他缺少的是女人,她缺少的是男人,于是他与她各取所长。他在外寻找称心如意的女人,她在外寻找称心如意的男人,不同的是,在钱财上,在权力一,各有不同。当市长他做到了知人善任,那些被他提拔的人也不例外忠心耿耿,于是以他为首的官场水泄不通,没有人能跃居第一。他在这里几十年,官场就是他的家,每天必须有人陪同到各地转移身份,然后把那些想求他办事的人聚在一起,商量如何工作。其实不是为工作,实在是为女人,钱财有了,权力大了,所在地的人管不了他了,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女人就是他的首选。
最初选女人她不同意,他怎能背叛自己呢,可是时间一久她也明白了,他是吃饱喝足无政府状态,没有人能管得了他,只能任劳任怨看着他走为上计。这个时期,她也锻炼得差不多了,独立挑起公司总裁的担子,成为响当当的女企业家。没有人知道她的公司是如何赚钱的,在充填权钱交易的年岁,她硬是靠山吃山来完成艰巨性任务。然而在对待女人问题她最后是让步了,他不可能永远与他成为患难夫妻,何况他们不是夫妻,因此她管不了他的风流,只好让步。
他知道作为女人对男人的让步意味着什么,当他有了新欢时,他给予她的是更进一步的钱财,他与外地人谈好的生意交给她经营承包,于是他在与女人的问题上保持了平衡。每当她得到一笔钱财,她也回报他一个风流女人,他与她之间便产生这种默契。一来二去,有些事他也不隐瞒她,时尔打电话请她帮助支援几个女人供玩乐。
今晚,市长想见芳菲,无非是想与她谈一谈马丽的事,毕竟马丽手里有他们之间的底线。在东方歌厅,他和她见面了,一见面芳菲就问市长:“怎么样,谈得好吗?”市长说:“我只是初见成效,她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芳菲嘲笑:“你不是老虎吗?怎能怕这小虎呢?她是不是要工作?你答应她了吗?”市长喝了一杯茶说:“答应了,只是过半月后再办……”芳菲问:“为什么过半月,马上办不行吗?”市长说:“办是容易的,可是人多嘴杂,还需要避免有人说东道西……”芳菲说:“也是,忽然给一个女孩子办调转的确让人说三道四的,以后说坏话的会更多……”
芳菲一语双关,市长听其言观其行,知道她心直口快也不在意,可是芳菲上地这他的地方太多了,有时让他感到比妻子管得还要严格。市长的妻子是芳菲的同学,也不例外芳菲介绍的,按理说市长的妻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