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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亲家”(1 / 3)

我写这“亲家”,不仅仅是因为我女儿的夫家在人和这个地方,还在于人和的天时地利造化出来的那条流溪河,滋润着我干渴而失去了生机的生活。

在人生的门槛里,我踏入中年之际有幸来到人和,在这里度过了9个春夏与秋冬,同这里人杰地灵的流溪河结下了不解之缘。

在我的拙作中,不少文章里写的东西都离不开这条流溪河,诸如《不平凡的耕耘》,是盛赞戴桂波这位著名的农民曲艺家,潜心耕耘着《人和文艺》,我惊呼道:“牡丹虽富贵,我却爱寒梅。”

有一年,我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到人和的一个养鸡场里去体验生活,在区文化局干部胡平的带领下,与董瑞贞、曹丽权一起,在养鸡场里创作了粤剧《风凰新曲》,是参加市里粤剧的汇演中,获奖的作品。这期间,我还创作了相声《养鸡姑娘》和以人和流溪河为背景的小说《竹洲情》。

那时候是1977年,农贸市场上的肉食品供应仍然比较紧缺。因此,人和的这个养鸡场便大养其鸡。在鸡场里,处处可见来航鸡、惠阳鸡、清远鸡、鸥汀鸡、阳山鸡、狼山鸡、寿光鸡、芦花鸡、洛岛红鸡、九斤黄鸡、日本白鸡……数也数不清!表明在20多年前,人和的经济已经发展得相当活跃了!

1988年金龙降临的时候,人和地区的经济开始迈步腾飞了!这一年《人和文艺》由誊印改为铅印,改版后更名为《流溪》,对人和地区来说,这刊物的名字太贴切了!感慨之余,我命笔写了《我爱人和》的文章,送去《流溪》见报。后来因种种原因,《流溪》停刊了!值得庆幸的是,现在《流溪》再复刊了,高兴之余,接到戴桂波同志的约稿,我又命笔写了一篇《流溪情缘》的散文,送去《流溪》发表。

我笔下写人和地区题材的作品也因此更多了,连1999年我出版的35万字长篇小说《悲欢桑梓梦》,也在故事中提及了流溪河,说这条流溪河由从化经钟落潭、竹料、人和、江村来到横沙村的沙贝海,然后流出去与珠江汇合。所以小说的主人公在沙贝海游泳,水清见底,可见鱼儿在水里自由地畅游。

作家作者们常说:“以文会友。”其中文由何来?不外乎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是啊!木本之源始于水,因而人和与流溪是分不开的,我与流溪的情结也是难分难解的。

记得20世纪70年代中期,我带着一家人满载着行李的货车,来到人和的某学校报到时,汽车竟然把学校大门的一堵墙给撞倒了!这还了得?真是非同小可啊!人都还未走进来见校长的面,公然走去破门拆墙了!当时,我心里的确有点害怕。好在那位校长是个正直诚实的好人,学校的老师们也一个个热情可掬,就这样不了了之。

后来我想,这一次撞门也有好处,正如校长植灶彬所说的那样,这校门也确实太小了,连小汽车也开不进来!而今天,我再回人和地区的学校参观,见到的不仅仅是校门宽大,教学楼也高大,窗明几净,校园广阔美丽,封闭式的传统教学已改变成开放式的多媒体教学了!真是莘莘学子,书声琅琅,奋发向上。

想当年,当教师难,当校长更难!但他们辛勤耕耘,艰苦奋斗的精神却历历在目,令人敬佩!有些往事现在回忆起来,几乎是叫人难以置信哩!

有一年春节,人和镇副镇长曹健华约了几位学生聚会,我荣幸地被邀请前往去参加了这次活动。闲谈中,同学们讲起了他们读初中我担任班主任的时候,那年学校向生产队借了几辆拖拉机,载着一班师生,到花县一个叫做大安的山上去砍伐松树,把砍伐的一根根松木扛上拖拉机,运回学校来盖课室的屋顶。讲起这件事,在场的与会者,一个个都露出了像是谈虎色变似的神情来!原来那是一次异常惊险的生死经历啊!那天大清早,我们便出发了!到了目的地,大家便一个劲地把一根根松树砍了下来,除去树枝和树皮后,又两人扛一根把松木抬上车,装满车后,拖拉机便连人带木地向山下开去!当拖拉机开到公路上时,只见公路旁的一个个村民,用手指着我们的拖拉机哈哈大笑。起初我们都不以为然,后来仔细一想,为什么路边的村民会这样指着我们的拖拉机笑个不停呢?于是停下车来一看,哎呀,不得了啦!原来拖拉机的一个车轮子差一点点就要飞出去了,怪不得刚才这拖拉机机一路上总是一摆一颠地跑着。好险啊!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弄得不好,车上六个师生就要一齐命归黄泉了!吓得大家冒出了一身冷汗。

这件事说明了那时候要建校兴学,是多么的不容易啊!时至今日,科教兴国、教育为本,已为人们所共识的大好形势下,回味一下过去如此艰难的百年树人的历程,不能不为当年的园丁们和学子们的创业精神,而被感动得肃然起敬!

1988年10月,我在《我爱人和》的文章里,曾经写过这样的感人往事——

“多少年来,人和地区的学生里,不少人在他们举行婚礼的幸福时刻,首先想到的是他们的老师,既寄信函又发请柬,邀请我去参加他们的婚礼盛宴,并反复叮嘱,说:‘老师!我一生中的大喜事,要是您不能来,我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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