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所以没有接下祖父的担子,他说除暴安良也是在积德,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管教交代我安心的养病,别胡思乱想,至于医药费,少管所已经付过了,他还说等我一周之后就派车送我回去,并帮我澄清事实。
管教走了,偌大一个病房只剩下我一个人。人往往会在无聊的时候胡思乱想,而我就是其中一个。
红衣女子的事情历历在目,为什么他们会说是我的幻觉?还说我得了妄想症?我真的生病了吗?
我的目光移到了窗户,透过窗子望去,我似乎看到了一张惨绿色的脸,它的左眼位置还有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我揉了揉眼睛再次望了过去,那里什么也没有,能看到的只有一轮挂在天空之中的明月。
哎,看来我是真的生病了。或许是要放松放松了。
哗啦……哗啦……
一阵扫帚摩擦地面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瞧了一眼挂于墙上的钟表,十二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