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隐情,我便岔开话题,不再提起。
当管教走了以后,一群劳改头便像好奇宝宝般将我围了起来,问东问西的,当我说我只是穷山沟里的孩子时,他们似乎失去了兴趣
,纷纷回到了他们的床位。
监牢舍长指了指一个空着的床位,让我睡在那里,之后便不再理会于我。兴致勃勃的跟其他人聊着什么。无论到了哪里,只要
是一群人,那么夜生活就是完美的。
他们从东扯到西,从天扯到地,通过聊天,我们很快的就打成了一片。
当他们扯到泡妞的时候,我不禁有些诧异,他们城里人的生活难道就是这样子的吗?小小年纪就想着谈恋爱。我记得附近的村子都
是十七八岁才会谈婚论嫁的。
在他们这个话题扯完之后,我问了他们一个问题,就是之前见到的那间监牢为什么是空着的,为什么这十七八人挤在这里。
他们说如果要住让我自己去住,他们说那个牢舍很邪乎的,之前住在那里的人,要么得一场重病,要么就直接见阎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