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思路。
“你说的也对。弄不好,你连找川儿看个病,都不可能。那群小丫头,能让咱们靠近?”周谢燕也很认同郑丽的话。
“其实,咱们能给川儿献身,也是咱们和川儿有缘。要不,川儿还不得把咱们两个当花痴?你没见咱家川儿对马晓晴那样呢,真是死看不上。马晓晴可是真往咱家川儿身上贴。可昨天川儿那架式,要不是我拦着,他真会踹她几脚。”郑丽越说,感觉心里越清楚。
“真是的呵。要说马晓晴怎么着也是咱们医院的院花,走在大街上也有人追,听说想和她谈恋爱的人也不少,川儿凭什么看不上?弄不好,还真是没缘份。”周谢燕也觉得郑丽说的有道理。
“还有,咱们这医院本来就是个尼姑庵不说,成天看的还都是女性病,谁还拿咱们这些零件当个宝呵?在咱们这里,拿自己身体当个宝贝遮着掩着的人,才是变态呢,那是标准的自恋!”郑丽越说,越觉得自己做的对。没毛病,绝对没毛病。
“你说的真对。上回我老公病了,我陪他去人民医院打针。那天打针的人真多,注射室都排上队了,从护士的跟前,一直排到门外。打针不分男女,混着排,到护士跟前,每个都是扒开裤子,露出肉,管它身后是男是女呢,全都不怕人看。嘿,就跟有意展览似的。当时我还笑,我老公跟我说:这就叫氛围。一但进了氛围,做氛围里的事,都是自然的,用不着奇怪。”周谢燕边说边笑了。
“还是咱姐夫有学问。哎,咱姐夫那天不也当着护士的面,脱裤子了吗?姐夫不也不认识人家吗?”郑丽兴奋地说。
“你说的真恶心。太变态。”周谢燕真觉得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