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调教再送过来罢,衣服不会洗,水也不会挑,若是传出去,你这个掌事姑姑估计会被说闲话。”
“没必要都谴回去吧,我说他们几句就可以了。”宁轻陌话说的快,纸鸢一时没跟得上。
“这芙蓉院,我说的算,还是你说的算?”宁轻陌蓦然转身,清冷的眼神直看得纸鸢不再说一句话。
见纸鸢默认了,宁轻陌转身被琉璃搀扶着就要回屋休息,瞧着满地狼藉,对琉璃吩咐道:“将那些衣服全扔了罢,这水塘也填了,我看着闹心。”
琉璃连声应着。
纸鸢瞧着她的背影,气得直哆嗦,眼中迸射出浓浓的恨意。
看样子,什么掌事姑姑也不能压得住宁轻陌,毕竟她的身份在那,看样子,只有将帝后给挤下去,她才有真正的翻身之日。
听见外头悉悉索索的声音小了,宁轻陌躺在床榻上,半眯着眼睛,松了一口气。
“小姐,很累么?”琉璃给她倒了杯茶,她一喝,眉头皱的很深。
“当真如我娘所说一般酸涩的很,今年的木棉怎么了?”放下杯盏,宁轻陌心情不好,不免唠叨。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下过雪给冻着了。”琉璃将她搀扶起靠在床沿,指尖触碰到她的手腕,忽的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将她手腕翻开,赫然瞧见了那一片血色图腾,蜿蜒弥漫,已经快爬满她半个手臂。
“小姐,这是什么东西?”她抚摸着,眼神骇然。
宁轻陌看着自己根本不能见人的手臂,勾起了嘴角:“一个我曾经最好的朋友,送给我的最深刻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