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芙芙这才松了口气,却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紧紧拥妖孽男怀里,那紧紧相拥的力度,让她的心似乎也被紧紧握成了一团,疼痛而温暖……
半晌,叶守功才松开小丫头,又双手箍住她的肩膀,盯住她的眼睛,问:“若是等不及了……芙芙……、可会原谅?”
本来思绪已经飘远的翟芙芙被肩膀的疼痛拉回思绪,却被妖孽男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顿时愣住了,却又见妖孽男松开了手,背过身后,身形略带萧索,低声道:“罢了,原本就不懂。”
说罢,叶守功叹了口气,却听身后的小丫头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懂,好看的小说:。从那天起。”叶守功眼睛顿时迸发出亮光,回过神来,急切地问:“真的、真的懂么?”
翟芙芙重重点点头,这个问题她已经逃避了好几天了,可是最终还是逃避不了:“明白,自从那天挑明了之后,就明白了。咱们是夫妻,并不好男风,而且对还很好。”
叶守功顿时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又一下子紧紧拥住小丫头,喃喃自语:“懂就好……”又忍不住低叹,还有些事,并不知晓……
这时候,丫鬟们正过来传午膳,翟芙芙开始用午膳,叶守功则是坐了下来思考自己的事。就翟芙芙已经是用过了午膳,二准备午休的时候,主屋那里的丫鬟却过来传话,让她们过去。
翟芙芙奇怪着怎么今日这么多的事,连忙和妖孽男一起迅速赶到了主屋,还没进门,就听到了一阵哭诉,那声音,分明的熟悉,翟芙芙的眉头蹙了起来,二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等二一进门,果然看到了几日未曾见面的纯儿。只见前几日还神采飞扬的纯儿,如今已经是狼狈不堪,身上的衣物残破不已,头发乱成了一窝草,脸上的妆容也花的不成样子,翟芙芙看了一眼就不愿再看。而纯儿一旁站着的,竟是康大少爷的妻子,何氏。不过,这时候,主屋里只有老太太一,叶老爷和叶夫并不。
翟芙芙看这个样子,已经明白了一切。而那何氏,看到翟芙芙二之后,冷笑一声,对老太太说:“老太太,您怎么不叫伯母过来呢?这可是您儿媳的好侄女,她不过来,这事儿怎么能说明白呢。”
老太太脸上的笑容没有受到何氏的话语的任何影响:“伯母忙着家事,脱不开身,如今守儿媳妇儿也帮着管家,有什么事儿跟她说便是。更何况,守儿也过来了,以后他便是叶府的一家之主,又有什么事儿要瞒着他呢!”
何氏见这样,也不再提什么要求,只道:“只听说,便是纳妾,也是要经过父母同意的,也是要四抬的轿子从侧门抬进门的。这小贱,可是一抬小轿子就进了门,进了门也没有给磕头……这做正室的,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呢?”
翟芙芙只道:“康大嫂子,您可能弄错了,这纯儿和们家有什么关系呢?她不过是夫的侄女罢了,而且还是庶出的侄女,即便是们家寄住了几天,又和们家有什么关系?”
何氏直直给翟芙芙翻了个白眼:“哟,弟妹说得轻巧,可正是说着了,这纯儿若不是寄住们家,如何能勾引夫君!这狐媚子好不好勾引地夫君一颗心全拴了她身上!竟一点不让正室放眼里!”说到这里有冷哼一身,“说到底,总之还是们的错。是们大过年的让夫一个毫不相干的庶出的侄女家里住。明知道是一个狐媚子,还让家里住,这不是们的错么!如今出了这般的事,们不该负责么!”
翟芙芙深吸口冷气,根本没想到何氏竟然战斗力这般强悍,她这么头头是道的说,一边的纯儿竟然只知道哭,一点也没有反驳,可见这何氏纯儿面前也是绝对的权威了。翟芙芙不由的有些同情纯儿了:这般不讲理的正妻面前,还不知道守拙,真是……找死!
很显然,老太太也并不愿意和何氏正面交锋,只道:“这种事,并不是一个便能成的。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儿,康功媳妇,可是问过康功了?”
何氏一愣,又道:“这事儿还用问么!和夫君成亲两年多来,夫君除了家里的两个通房丫头,从来没有说过要纳妾的事,今年一来们家,竟然就巴巴地纳了妾回去了!还捧得跟星星似的!这还不是们的事!都是这小贱将夫君带坏了!”
翟芙芙轻笑一声道:“康大嫂子,消消气儿。说起来,过年的时候,来们家的亲戚可不少,为何偏偏康大少爷被她勾引了?难不成只有康大少爷最英俊?最有才华?还是官职最高?况且,连们叶府的门房都知道,过年这几日,康大少爷,可是连番过来的。这平日里,也是不多见的。至于纯儿,府里面的走来走去的,她便是想做什么,又能怎么样呢?”
一旁哭泣的纯儿听到这话,停下了哭泣,感激地看了翟芙芙一眼,却被何氏瞪了回去,好看的小说:。那何氏被翟芙芙噎得说不出话,正要说话的时候,却又听翟芙芙道:“康大嫂子,若是,自然不会贸贸然找上亲戚的府上来。更何况,咱们两家好歹还是亲戚,初三的时候,二叔祖他们不都还过来了么?咱们何必为了一个小小的妾,弄得两家不愉快呢?”
何氏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