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芙芙转过脸儿来,瞧着妖孽男还蹙着眉头,忍不住笑了:“怎么了?生气了?”
叶守功抿紧了嘴:“没有。”
翟芙芙大笑起来:“就是么!就是么!”笑了半天方道:“没看到祖母都没怎么提纯儿的事么,这表明了祖母的意思了,纯儿虽然做了错事,但是咱们却是不能明面上对夫有什么动作。”看妖孽男还别扭着,又笑他:“小心眼儿。”
这时候,丫鬟们带了晚膳来了,翟芙芙忙着用晚膳,用过了晚膳又自己去沐浴去了,只留下了某位妖孽男兀自还生气。
叶守功望着小丫头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勾起了一抹笑。翟芙芙沐浴过后,突然想到一件事:“怎么今儿没有见到堂弟呢?”叶守功眉头微蹙:“问他做什么。”
翟芙芙耸耸肩:“好吧,不问他。如果堂弟没有出现不奇怪的话,那么,既然康大少爷那么喜欢纯儿,想必今日也应该过来的,怎么今日没有过来呢?”
叶守功冷笑一声:“他?他回去了一定是要给家说要娶了纯儿做如夫,二叔祖一家自然不会同意的,如果他坚持的话,想必就没有什么好下场了。”
“唔。”翟芙芙默默地为康少默哀了一声。
等二都躺到了床上,翟芙芙还想着:“说明日表妹就走了,若是康大少爷过来了,会有什么后果呢?”
不过,次日,表妹并没有走成。老太太已经是下了令,叶夫自然没有什么借口留着纯儿,更何况,前一日,姑侄二几乎算是扯破了脸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可是当叶夫来到了悠然馆,亲自打开了门,却看到了歪门前那棵桃花树下的纯儿,此时已经是唇色发白了……
叶夫惊呼了一声,心悸了好几下,方才缓缓走过去,哆嗦着食指小心地探了探纯儿的鼻息,方才松了口气,一下子也瘫坐了地上。
一旁的丫鬟连忙扶起了叶夫,而此时的叶夫已经是双脚发软,声音发抖着吩咐:“快!快、快将表小姐扶到屋里去!快!”
丫鬟们自然是不敢怠慢,连忙将纯儿扶到了屋里的床上,又连忙将叶夫的手炉塞到了纯儿的怀里。
叶夫惊吓过度,由丫鬟扶着坐椅子上,半日才回过神儿来,又连忙走到了床前,看到纯儿的脸色恢复了几分的血色,方才又松了口气。却又犹豫了起来:老太太说好了的送纯儿,可是纯儿却是几乎是没了命!这事儿到底要不要告诉老太太呢?
犹豫了好久,叶夫方才亲自来到了主屋,给老太太说明了情况。老太太沉吟了半日,方道:“也罢,就让她再住上两日,歇好了再回去。去弄了几幅驱风寒的药来煎了给她服了。”见叶夫点了头,又道:“切记,此次一定要看好她!不能再出什么事!”叶夫自然是连忙答应下来。
老太太的脸色也有几分的不好看,半晌不说话。正好这时候翟芙芙和叶守功进来了,老太太的脸色才缓和了几分。
可是翟芙芙一进门便看到了老太太的脸色,便试探着问:“祖母,谁惹到您了,怎么瞧着不高兴呢?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也和们说说。”
老太太叹了口气:“纯儿今儿一早歪了悠然馆的桃树下,差点冻死,没走成。”
翟芙芙直直吸了一口凉气:这纯儿,太狠了!这苦肉计!太绝了!虽然心里恨着纯儿,却也只能劝着老太太:“反正如今有母亲看着她,也出不了什么事儿。您就放宽了心吧。”
老太太又叹了口气:“也罢,说的对。”
这时候,堂弟正好进来了,这气氛方才没那么僵了,叶守功又逗乐了老太太,、老太太方吃得下饭,翟芙芙又趁机多给老太太夹上些老太太喜欢吃的,这才使得老太太心里熨帖了。
二又回到了菊然轩,翟芙芙很是疑惑:“纯儿为什么要这样呢?既然事情已经是败露了,为何还要赖咱们府里头?如今她的德行已经败坏,想必老太太也不会让她做康大少爷的如夫的;而且做康大少爷的如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如此这般,绝不如回家去做一个三品官嫡子的嫡妻的。”
叶守功也是觉得有些蹊跷:“是有些不对劲儿。”眼中一亮:“难道是迷香么?”
“迷香?”翟芙芙不解。
“对,是迷香。”叶守功推测,“想必纯然也怕自己私藏迷香的事情暴露了,故而要将迷香桃树下焚烧了,却不成想,自己身上的解药太少,竟将自己给迷晕了,这才差点冻死。”
“唔。”翟芙芙偏着头,嘟着嘴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便也罢了,“还是那句话,以后再出什么事儿,夫脸上更不好看,这时候夫必当是牢牢看着她呢。”
叶夫自然也是不明白纯儿为何这般自虐,待到纯儿醒来,便质问道:“这是做什么?!想死么?!”
纯儿的眼泪簌簌滴落,哑声道:“没有……没有……”说了半日,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叶夫的耐心本就被她折磨得所剩无几,瞪着她冷冷地道:“劝还是老实呆着,除非天生是想做贱的,否则还是安心回去做的嫡妻去吧!”
纯儿一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