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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娘进了窑洞半晌未出,薛仁贵自然也不好回去催问或是探个究竟,只好耐心的站在院中,陪秦慕白聊着天。其他随从人等则是站在院外管缮马匹。
“薛兄最近过得如何?”秦慕白问道。
“托将军鸿福,一切尚可。”薛仁贵面带微笑,彬彬有礼有礼的回道。
祖上的风光,从小经历的磨难,再加上现如今困窘的生活,不仅仅催使薛仁贵胸怀大志勤勉向上,还让他养成了内敛沉着宠辱不惊,喜怒不形于色的性格。
“薛兄如此说话便是见外了。”秦慕白微笑道,“你我平辈相交,只论年齿不论出身职份。在下投得好胎生在望族仕门,却不如薛兄这般武艺人才。薛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