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那副神情。总让他觉得似曾相识。
可是。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呢。他一时又想不起來。
正在这时。手机震动了起來。萧晨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立刻接了起來。
电话那头。传來顾楚楚有些焦急的声音:“萧总。宫本先生出了车祸。我们的合作项目恐怕要往后延了。”
“车祸。”萧晨皱起了好看的浓眉。他记得宫本骏一的车子包括行车的路线。都是他亲自选定安排的。怎么会出车祸。
“是的。对不起萧总。都是我的疏忽。如果不是我擅自要求改道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顾楚楚的声音听起來很自责。
萧晨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现在不是追责的时候。宫本先生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目前还在昏迷之中。进一步情况需要医生诊断后再说。”
“你先盯着。我这就赶來。”说着。萧晨立刻转身想要离开。却不想和刚刚从他身后走过來的一个女人撞了个满怀。
“啊。”
女人惊呼。因为突如其來的冲击力而被撞得往后仰去。萧晨连电话都來不及挂。眼疾手快地扶上她的腰。让她免去了一顿皮肉之苦。
“抱歉……”萧晨一边道着歉。一边把惊魂未定的女人扶正。可是他一站定。看清那个女人的面容时。他的脑海中瞬间只剩下一片空白。
“戴茗儿……”
是她。那个五年前从他身边逃离的女人。
被撞的白茗儿同样惊诧极了。当她看清和自己装了满怀的人是萧晨后。整张小脸顿时变得惨白。
直觉地。她立刻转身就走。她着实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纠葛。
可是她刚走了两步。手臂就被人从后头紧紧握住。
“你又想像五年前那样逃走吗。”男人的声音透着压抑的汹涌情绪。“戴茗儿。这一次。我不准。”
他手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直达她的肌肤。白茗儿顿时觉得心慌意乱。她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个男人。她只想快点离开。她一点都不愿意见到他。。
“你放开。”白茗儿挣扎着。却像蚍蜉撼树。根本连他的一枚手指都无法掰开。
“你休想再逃。”
逃。他凭什么说她五年前是逃跑的。。谁都可以说她懦弱胆小。就是他不行。就连隐射都不行。因为他沒有那种资格。。
“这位先生。我不认识你。请你放开我。”深吸了口气。白茗儿终于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直视他的双眼。“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姓白。不姓戴。”
他认错人了。这个女人……
萧晨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拉着她的手臂往自己胸前一拖。直接把她带入了自己的怀中。
抬起她的下巴。他薄唇轻启:“那就让我再好好确认一下。我到底有沒有认错人。”
“你……唔……”
白茗儿刚说了一个字。接下來的话就被萧晨吞了下去。
他在吻她。他居然在吻她。。
白茗儿握起拳头不停地敲打着萧晨。而他却是用大掌把她的手包裹起來。然后环在了自己的身后。
她的唇还是跟记忆中的一样香甜。他贪婪的摄取着她口中的津液。就像是一个极度干渴的人。终于遇到了久旱之后的第一滴甘霖。
“茗儿。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辗转之中。萧晨的声音像是一道魔咒。慢慢的传入了白茗儿的耳膜。原本几乎被他高超的吻技所晕眩的她。瞬间从沉迷中醒了过來。
她一个反手。用手肘狠狠地顶在了萧晨的腰际。他一时不备。闷哼了一声。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让她趁机溜了出去。
“你这个流氓。。”白茗儿一边狠狠地擦拭着自己的唇。一边瞪着眼前这个几乎想让她千刀万剐的男人。“信不信我叫保安撵你出去。。”
被她攻击。萧晨却一点都不生气。他甚至开心地笑出了声。
看。她不是他的茗儿是谁。她生气的样子还是沒有变。就跟五年前一样。
见到他笑。白茗儿眯起眼发狠似的说:“笑你妹啊。。”
可恶。。为什么在他面前。她永远都像是跳梁小丑似的。。为什么他就能那么气定神闲。她就得活该跳脚。
不行不行。她要淡定淡定。
深吸了一口气。白茗儿平复了一下情绪。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激动。
“茗儿。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回來找我的。”萧晨倏地靠近她。在她耳边低语。“因为做过我的女人。别的男人就再也入不了你的眼了。”
白茗儿闻言。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白了他一眼:“先生。自恋是种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