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珏微微一笑,说到:“看来老先生是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太过执着了,还执着于问鼎中原,却原来早已舍本逐末了,哈哈。”说完便大踏步往外走。
那淡漠青年却是再也淡漠不起来,连忙叫住了他:“师傅,你要去哪里?”
那邋遢老头儿说到:“我今日突有所悟,停止了几十年的境界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我要闭关了,这一两年中你自己在江湖上闯荡闯荡吧。”
说完又对着易天珏说到:“感谢阁下这一局,终于把我这多年的心病给去掉了,等到我突破成功,孙某必当面道谢。”
易天珏一抱拳,没有说话,而后那老头儿又对着那淡漠青年说到:“我不在这的些日子,你可以跟着易公子多走走,也算是答谢这一局之恩吧。”
那老头儿说完这句话就走了,与阎公也没打个招乎,淡漠青年什么也没说,既没答应也没不答应,只是还在那里听易天珏讲解棋局。
易天珏见众人也都在等着他讲,便开口说到:“俗话说,人生如棋局,不同性格的人下这一局,便会出现不同的结果,然而当能看懂这一局的时候,又可以领悟很多的东西。”他这是见到邋遢老者的顿悟有感而发的。
见众人没有人说话,易天珏接着说到:“正如这位大哥所下,”说着他眼睛一看那淡漠青年,“他的棋正如他的性格一样的淡漠,不把棋子放在眼中,只以自身为本,黑子的这两处基地打理的井井有条,而那三处暗庄却是豪不可惜的舍弃,但有些事情仅仅依靠自身的努力是不行的,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正是这个道理,这一棋局,没有这三处暗庄是赢不了的。”
“而老先生却是输在了太过于执着,他一心要打下江山,占领这中原腹地,却不知正是这一不懈的努力,导致了全盘的失败。”
而后他手持一白子,去打那黑子的一处暗庄,正与之前与对付那老头儿的招式一样,而后他又说到:“刚才那一个看似无用,其实便是为这一子埋下了伏笔,说着他把这一子一落,正好与那白子相抗,而且还与之前的那一子前后呼应。”
到了此时,有些人终于发现了:“太妙了,原来如此啊!”
“是的,原来如此,这一招,正是为了把这两处暗庄连在一起,与之前的那两处基地形成犄角之势。”易天珏说到。
人们到了此时才隐隐约约的发现,原来只这两颗子一落,那两处暗庄原来已隐隐有了一些相联之势,只不过由于距离太过遥远,要连在一起还是有些难度的。
“那下面,这白子就有了三种走发,第一种,在这里与黑子展开纠缠,第二种,先不管这边,先把中原那一片最大的忧患去除了,第三种,去困那边的基地,先说这第一种,因为那黑子先下了两颗子,无论怎么在这里纠缠,这白子始终是慢半拍,所以这样做是最不明智的做法,而第三种则不是一两玫棋子所能奏效的,所以最好的选择是第二种,即是先除去黑子中间的领地。”
说完他拿着一玫白子去断那黑子的中原地区,而后他又拿一黑子说到:“黑子的下一步也有两种走法,一种是去救那中原地区,二是不管那边,把这边的两处暗庄连起来。”
在人们的意料中,易天珏这一玫黑子必然是要去求那中原腹地,因为到了现在,边角差不多都占完了,要决胜负,也就是这中原腹地,所谓得中原者得天下,谁能占了此地,谁就有了这决定胜负的关键,在说了黑子花费了大量的棋子在此地,就这么丢了,那岂不亏大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易天珏却是把这一玫黑子用在了联系这两处暗庄,这样那两处暗庄是贯通了,而那白子又是一玫棋子,便把中原地区的几十玫黑子给提了。
人们无不大叫可惜,但却也没有说出来,因为知道如非这非常之法,恐怕还真难以赢了这一局,然而这一下子空出了这一大片地方,让原来形势已定的局势变的扑朔迷离起来。
便在这白子提子后,易天珏又是一黑子,放在了这空出来的原地之上,而且这一子更是恰到好处,一子落而把白子分在了两边。
“不知众位到现在可曾看出来了?”易天珏问到。
只见孟大学士与那淡漠青年都笑了,只是这笑中有又包含了复杂的感情,孟大学士说到:“如此壮士割腕的手法,如非有大胸襟者,断然无法做到。”
而易天珏则干脆的说到:“错,其实这本身就是一个局。”
此语一出,满坐震惊,那孟大学士的嘴巴张成了“O”形。而后说到:“本身是个局?”这时他再看向那棋盘中的时候,那表情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再一次将全盘又看了一遍,又仔细的回想这黑子一步步的走势,忍不住说到,“大手笔,真正的大手笔。”
而那淡漠青年也把眼睛闭上,也在回想着这黑棋的一系列的走法,说了一句:“天纵之才!”
孟大学士说到:“真是天纵之才,从一开始就布下这一个局,以整个天下做诱饵,整个棋盘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