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性福,的确是比兴奋更进了一步,韩铁心想。
跟韩铁讨论这些问题,还是让墨红艳感到羞涩,她想,这货的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了呢?以往多清秀多腼腆的一个小男孩呀。
韩铁却觉得很刺激,他极少有机会跟女孩们谈论这么深刻的话题。他丝毫没有,这是对人家的一种骚扰的主观认知。
“哎哟!”墨红艳突然地低低痛呼了一声。
韩铁看得仔细,怀里的小家伙使坏,刚才居然使劲儿咬了一口噙着的乳粒,把乳粒都咬破了皮,有鲜红的血渗了出来。
“呀!出血了,得赶紧消下毒,撒点消炎药粉。”韩铁脱口嚷叫了一声。这么美的一粒紫桑葚,小朵朵怎么就狠得下心来去破坏。
墨红艳正把自己的乳粒从孩子的嘴里抢救出来,看着渗出来的血水不知所措,听得韩铁喊了这么一声,慌得她赶忙把衣服扯下来盖住胸前的一对高耸:“你,你偷看?”
可抬头一瞅,韩铁老老实实地背身坐在那里,还跟那装乖孩子,嘴里喊着:“我没偷看,我猜的!”
一边说,这厮已经快速地转过身,来到了墨红艳的身边关心地问:“咬得重不重?”
“不太重,没事。”
“给我看看。”
“不!”
“那,那你坐在这里别动,楼下就是学校的医务室,我去弄点阿司匹林来,碾成粉你自己撒点上去。伤口虽小,但也不能大意不是。”
这货说着,就拉开门跑了下去。
看着韩铁离去的背影,墨红艳心情相当复杂,她现在对韩铁这个人彻底认不清了。说他厚脸皮有点好色有点痞吧,他还能保持一个男人的矜持与风度,说他是个好人吧,这货的表现真的很无赖。说他对自己毫不在乎吧,他急匆匆地冲出去为自己买药去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正迷茫地想着,兜里的手机猛地一震,有电话打进来。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喂,小彬。”
“你他麻痹的去干啥了?”
“我带孩子出去玩。”
“去哪玩了?”
“在十四中。”
“跟谁在一块?”
“没跟谁啊。”
“哼!还他妈骗我!我的小弟都看见了,你跟那个叫韩铁的一块吃饭,坐在包间里还反锁了门,你他娘滴想给老子戴绿帽还是怎么的?”
“小彬,我没有!”
“麻痹的别说那么多了,赶紧给老子滚回来!”
电话“啪”地挂了,墨红艳身子一软,差点没瘫倒在地,她抱着孩子匆匆跑出了门,饭店跑堂的伙计“哎哎”地在她后面喊,她随手丢在地上两百元,一路小跑,下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