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狱长的回归以及前犯人头子外加前狱医时不时的来监狱坐镇,监狱里的日子最近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但对作为热闹中心的杜毅文叔叔而言,被三匹狼外加一只小狼崽缠着的日子并非热闹,而是烦人!
那只小狼崽还好,大部分时间要待在医务室里,可是另外三只成年狼却不同,总是守在身边以甜言蜜语做掩饰暗地动手动脚吃豆腐。
“啪!”的一声响起,眼疾手快的拍掉大腿上不知何时伸来的玉白手掌,杜毅文愤愤的瞪了手掌的主人一眼。
宫羽嘉摸了摸鼻子,一幅委屈模样:“阿文..你不肯让我摸吗?”
坐在办公桌正看书的贝雷德微微抬起了头,朝坐在沙发上的几人望了一眼。
他是这两天唯一没有缠过去的狼。
“不肯!”杜毅文凶神恶煞的吼他一句,身子倚在司炎的怀中,左手被欧涵牵着,俨然一幅女王的模样。
宫羽嘉低低泣了一声,很是可怜的从沙发上站起蹲在地上,以背影对着杜毅文,怨念的画圈圈。
那缩成一团的模样和对方小时候受了司炎欺负后缩成一团的模样如出一辙,肩膀耷拉着,身子一缩一缩的////
“那个..羽嘉..”杜毅文看着那背影,又不忍了。
青年唰得回头,一双黑眸哀怨:“干嘛?”
额...
杜叔叔被这眼神瞧得瞬间衍生歉意————可是明明就是对方意图不轨吧...
“反正我对阿文你来说...就是不需要的吧。”见对方没有说话,那小眼神更加的幽怨:“对你而言我只是死缠烂打吧?你有时是不是在想要不是顾及儿时的那些情面,早就揍我打我了?”
“没有得事!”杜毅文慌忙辩解:“你别多想,对我而言你当然也是很重要的!”
宫羽嘉的模样真的是让他不忍心不去安慰!
“真的吗?”听到了一直想听的话语,宫羽嘉眼睛一亮:“对你而言..我也是很重要的吗?”
他情不自禁的移动身子靠近沙发,伸手抱住杜毅文的双腿:“回答我,阿文。”
青年的模样真挚包含深情,想起来到这个监狱后与宫羽嘉相处不算太多,但对方却从不为难自己而且还温柔的照顾,杜毅文舔了舔唇,点头:“很重要。”
他像是确认的叹气说。
对面的办公桌传来沉闷的‘咚’的一声。
沙发这边的四人全部看了过去。
“抱歉,我的书掉了。”
贝雷德淡然的解释,弯下腰捡起书放在桌面上,继续低着头翻书————看不清脸上是什么神色。
杜毅文感到心突地一刺。
“贝雷德...”
他喃喃的喊了一声,抿了抿唇。
宫羽嘉也看向了对方,来不及表现喜悦的脸上一派凝重。
但是不可否认,至少他的心里现在更多的是甜蜜感————只不过是看到对面的人,会有抹复杂的情绪。
围绕着这三人之间是一张无形的大网,密密麻麻结结实实的笼着三人——没有空间动弹。
这时,司炎忽的动了动身子,将怀里的杜毅文挪开。
杜毅文不解的看向他,却看到对方站起了身,同时扯起了欧涵。
“我和欧涵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背对着爱人,司炎看向贝雷德,与对方疑惑的视线对上,顿时意味深长:“你们两人先帮我照顾下阿文吧。”
“等下!”宫羽嘉突然叫了一声,站起了身,走到司炎身旁:“我和你们一起去讨论。”
他坚定的看向司炎。
司炎转而注视了他片刻,随后别开:“随便你。”
说着扯着欧涵的后衣领,强行将弄不清事情的狗儿给提了出去。
宫羽嘉咬了咬唇,侧头复杂的看了眼贝雷德,然后紧跟着司炎的脚步走出了办公室,将门带上。
三人守在了门外,明明说着有事商量,却都没有离开。
“到底怎么了?干嘛把我弄出来?”被松开扔在一旁,欧涵站稳后不满的皱起眉:“我还想多陪陪文哥!”
司炎鄙夷的瞧了他一眼:“都说哈士奇憨,原来是真的。”
刚才那么压抑的气氛,这家伙就没点感觉么?
“什么?!你这黑心混蛋balabala...”一头雾水的被骂外加老早的恩怨堆积,欧涵勃然大怒,破口大骂的姿态丝毫不亚于曾经在这监狱做犯人头子时的嚣张模样。
一同出来宫羽嘉叹口气靠在了墙上,低着头。
“不一起解决真的没问题吗?”
无视某狗怒骂,司炎转过头质问着他:“你是聪明人,这种时候把事情一起解决了不是更好吗?”
“没想到你也有好心的一天..”
宫羽嘉苦笑,他知道司炎是想让他们把事情解决了:“但是..终究是我过不去那个坎。我知道那是贝雷德,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