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欧龙所说的上了二楼左拐。站在紧闭的第二间房门前。想到年轻的恋人就在这道门后。杜毅文按耐不住满腔喜悦。伸手迫不及待的敲了敲门。
“给我滚。”
房间里传來一声愤怒的咆哮。听着有些哑。想來是这几天都这么使用嗓子而过了度。
杜毅文耐着心又敲了敲门。开口对着里面轻声道:“哈士奇。是我。”
他相信欧涵听到这个称呼就不会再轻易的说出那个滚字。
果不其然。房间里沒了回音。门却在几秒钟之内被火速打开了。
“文哥...”
欧涵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前的人。复又小心翼翼的确认着:“你是文哥..不是幻觉。”
杜毅文心下一动。伸出一手抚摸上他的脸颊:“幻觉会有温度和质感吗。”
可怜的哈士奇。看着比在监狱里时瘦了..也憔悴了不少。
这几天一定很不好过吧。
“文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反手 握住脸颊上的手。欧涵红着眼眶。一遍又一遍的低喃:“你來了。你來找我了...”
握着的手一用力。将人给扯到自己怀里。他抱着杜毅文后退一步。一脚跺门关上。
“文哥..”
低下头寻着怀里人的唇瓣。杜毅文配合的仰起脸。两双唇交接的那刻。欧涵像干涸多年的土地那般急切的汲取着甜蜜的水源。
“唔..”
杜毅文沉溺在这激狂的吻中。双手不禁攀住欧涵的后背。以承受恋人更像是掠夺的吻。
他有好多事想告诉欧涵。想对欧涵把事情摊开说 。想对欧涵说自己的心意...
这么几天的思念。让他充分认识到了欧涵对自己的重要。
“啵..”
长长的一吻后。两人气喘不均的离开彼此的唇。
欧涵红着脸松开怀抱。牵着杜毅文的手走向大床边坐下。爱恋的看着他。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杜毅文将双手都握上了欧涵牵着的手。任欧涵注视着。平缓了气息后才抬起眸与对方相视。轻声道:“欧涵..有件事要跟你说。”
“你说。”声音是这几日來最柔和的。似水一般衬着欧涵俊美的面容更加的令人移不开眼。
杜毅文收紧了手心。深吸了口气。道:“我这周末..要结婚了。”
含笑的面容一僵。欧涵的眼眸微微一动:“你说什么。”
他眨眨眼睫。将嘴角旁的弧度括得更大:“我沒听懂。是玩笑么。”
“...”杜毅文低了低头。鼓起勇气重复:“我..我说我周末要结婚了。”
“....”
欧涵垂下了眼睛。嘴角的笑容也霎时冰冻了。
见状。杜毅文赶忙解释道:“但是你听我说。我结婚是因为...”
“闭嘴。我不想听。”冷冷的截断杜毅文的话。欧涵一改方才的喜悦。反手将杜毅文的手甩开。
“我就知道。我不在了你肯定会钓上新的。”
这几日來的不安全都爆发了出來。他抬起眸子。一片无边的寒意:“告诉我你要和谁结婚。”
杜毅文呆呆的看着他。试图缓和气氛:“我..我结婚是为了能见到你啊..你知道的。贝雷德有一堆小情人。所以我和他只是..”
“是贝雷德。”欧涵挑起眉:“我还以为是司炎呢。哦...我都忘了..”
他紧盯着杜毅文。恶意一笑:“你不喜欢在和以前的聚在一起。是不是贝雷德给了你新鲜感。”
“胡说什么。”几次想解释都被打断。杜毅文忍不住大喝一声。斥责对方的无理取闹:“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是为了见到你才结婚。”
“那我情愿不见啊。”欧涵失了理智的回吼。话却未经大脑。
杜毅文一怔。
“你...不想见我。”
他感到心底溢出一股失望的情绪:“你说的是气话..对不对。”
欧涵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忽的别开脸。
那当然是气话。
可是一想到杜毅文要和别人结婚。他心里又难受的很。不说这种话不解气似得。
结果这么一沉默。直接将杜毅文的希望摧得不剩分毫。
那天紫毛说的话又浮现在他的心头:“欧涵之前游走于花丛中。什么样的美人他沒见过。对于你。他当然只是玩玩而已...只有你傻傻的以为他是你新的依靠。”
居然真的只有我以为这个青年是真心的。
他为自己感到可悲。猛地发狠的揣了揣床面。腾地一下站起了身。
“你去哪。”着急的抬起头看着杜毅文。欧涵迅速的伸出一只手捉住他的手腕:“你是不是要回去结婚。不行。”
“关你什么事。”杜毅文撇着他。如两人最初见面一般冰冷道:“我喜欢贝雷德。当然要去和他结婚。”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