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有过在医务室和宫羽嘉独处的时候,
只是那时两人还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现在却多了层暧昧,
杜毅文刻意无视着宫羽嘉眼中的深情,但在对方给自己的身体上药时还是忍不住缩了缩,
“我...我自己來...”
他不是怕这个孩子会做什么,就是单纯的不自在,
宫羽嘉拿着药管,很坚持的摇头:“阿文,我是医生,我下手比较有轻重,”
又是这个借口...
杜毅文记得上次宫羽嘉也是用这个借口,结果手都伸到了自己的x处了,
可是能怎么办呢,现在他身上伤痕累累,要是反抗的话只怕也反抗不过对方,
知道杜毅文无言的同意了,宫羽嘉开心的坐到他身边,拧开药管的盖挤出膏体于手指肚,然后伸过去轻轻的在那身上的伤口涂抹,
“嘶,”
虽然对方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杜毅文还是吸了口凉气,苦着脸,一副疼痛的样子,
见状,宫羽嘉立刻心疼了,轻声道:“阿文,不如我给你唱歌吧,”
他希望可以用这个办法去转移杜毅文的注意力,
,,,,,,也好,总比两人沉默着只听自己在这疼的哼唧要舒坦,
杜毅文想了想,嗯了一声,
于是宫羽嘉开始清唱起來,
他唱的是小时候家里经常放的一首歌,一直到现在自己都很喜欢的歌,
因为里面有几句歌词总是触着他的心,
杜毅文专心的听着,都有些入了迷,身上的那些伤无形中也减轻了不少痛,
宫羽嘉的声音就像他的人一样温和,配合着那张脸,比联邦的那些明星们要出众的多,
这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如果不是喜欢自己的话,
他感到自己觉得不值与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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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歌声的助力下,药上的很顺利,宫羽嘉下手都是舍不得施力,
差不多唱到了末尾,最后轻轻的一个低音哼出结束后,杜毅文忍不住轻轻动了动手,对宫羽嘉比出拇指,
“能得到你的肯定,真是比什么都高兴,”
宫羽嘉的表情温柔似水,摸了摸对方的脸,起身拿着药走向里间,
“唔..”
嘴里也上了药而不好开口说话,杜毅文犹豫的似乎想说什么,
“等到5分钟后再开口,”回來后见到对方一副想开口的样子,宫羽嘉作为医生立即负责的叮嘱:“5分钟后,药就深入了,”
闻言,杜毅文只得乖乖的点头,躺在沙发上合上了眼,
,,,,5分钟后,
“阿文,可以说话了,”
柔声提醒一句,宫羽嘉一直帮杜毅文看着表,
整个监狱里能得到他这么对待的大概也就只有杜毅文一个人,
杜毅文睁开了眼,感觉嘴里满是药的清凉感,
不过专业医生都说可以说话了,他觉得应该也沒什么顾忌,倒是想说的话不太好表达,迟缓的想了会,他才问道:“羽嘉....你觉得我嫁给贝雷德这个决定,对不对,”
宫羽嘉一怔,
要他回答吗,
真是个要命的问題,
“我..我自然不希望你嫁给德,对我而言你的这个决定是很不对的,”他有些为难的顿了顿,注视着杜毅文:“但是德说的确实沒错,我们这些人里,唯一能正大光明保护你的只有他,”
杜毅文叹了口气,低声道:“其实我也很犹豫,但是听到能见到欧涵,就又觉得比什么都重要,”
那是因为欧涵在你的心里不一样,
宫羽嘉难过的不想点破事实:“那你就坚持你的决定就好了,”
“只是我很想知道为什么贝雷德的家族会允许娶男妻,”对这点抱有疑惑,杜毅文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普通來说,不是只有平民才会娶男妻吗,”
贝雷德是监狱长,这个职位并不低,由此也可见他的家世显赫,
可一个贵族家族,怎么会允许娶男妻,这不是要让自己家族断了正常后代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虽然认识贝雷德很久,但宫羽嘉从來不多过问别人家的家事,不过对于好友的某些品性还是比较有把握:“但是德向來很少说谎,”
意思就是要自己只要安心的被娶就行了么,
杜毅文不解又郁闷,
“不过阿文,比起这件事,我也有事情想问你,”
趁着现在话題展开,宫羽嘉鼓起勇气将一直以來让自己搁在心上,日思夜想的事拿了出來:“之前也像你告白了...我..我不求你现在能接受 ,但就是想知道我现在在你心里,是和以前一样只是个孩子呢,还是...是个对你有感情的男人,”
他红着两颊,神色却严肃的问,
闻言,杜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