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间屋子是死人住过的就浑身不自在,咱们去下一个房间检查吧。”
粗略的看了看室内,方才教训同伴的士兵双手背在身后,掉头离开了卧室。
“等我、等我!我也不想在这晦气的地方呆着!”
捏着鼻子的士兵大叫着,慌忙跟了上去——————
任谁也不想独自一人呆在这曾经死过人的卧室,难闻的气味加上诡异的气氛,实在叫人难以忍受。
卧室的门被重重关上,两个士兵走在外面的谈话声越来越小——————
“咱们一会回去该怎么给将军汇报啊?”
“照旧说正常就行了,本来嘛,这个屋子又不可能出现除了巡逻以外的人...”
“哦...”
直到彻底听不见了门外的声音,司炎才缓了口气从床下爬了出来。
————父亲是被将军给陷害的!
他因为真相震惊,感到气愤、更感到不公!
只是为了替挚友出气,所以灭了他们全部司家吗?
这个所谓的将军,凭什么为了自己好友的情绪而把司家上下所有人都灭了?
他们是人,是**裸的生命啊!
紧咬住下唇忍住想要叫嚣出口的怒吼,司炎捏了捏胸口装着的信件,最后深深的注视了一眼这个房间——————
他父亲到底爱着谁已经无关怎样了。
因为那都过去了————就让他以为父亲...是爱着母亲就好。
而父母之死,他一定会报——————一定会让那个毁了他司家的人不得好死!
眸中充满了坚定,趁着那两个士兵检查其他房间,司炎悄然的打开卧室的门,迅速的朝楼下冲去————
“有人,那里有人!”
突然听到楼梯咯吱咯吱的声音,捏鼻子的士兵大叫着,和同伴慌张的从卧室里跑出来,一眼就看到正在下楼的人!
“站住,不准跑!”
他们大叫着,拿出镣铐,拼命的奔了过去!
“该死!”
恨恨的咒骂一声,司炎被逼的烦躁不堪,止住了脚步,用力的搬起旁边一根满是灰尘的木头扔了过去!
两个士兵措不及防,被木头砸了正着!
情况有了逆转,原先逃跑的司炎见士兵们一同倒在了地上,立刻趁机会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纵身扑向了其中一名士兵,用力的以石尖砸向了对方的太阳穴!
血色的花瑰丽的绽开,士兵双眸睁大,一个痛字也来不及说出——————他死了。
“你他妈的小鬼!”
另一名士兵狼狈的从地上爬起,看到同伴惨死的样子后大怒,从腰间拔出了枪支对准了司炎!
“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
第一次杀人没有任何恐惧感,司炎如嗜血的恶魔般,竟笑着不惧对准他的枪口,扫腿踢向那枪!
士兵的心一颤,手指扣动————“嘭!”
枪响了。
落在了地上————
枪口还带着气。
司炎毫发无伤的站在士兵门前。
因为踢得快,那颗子弹危险的只是从他的臂膀旁擦了过去。
“如果你们不追我,而是让我逃掉,我本来是没打算杀人的。”
对方对他已经构不成威胁,司炎开口、轻淡的说着,稳稳的一步步逼近吓懵了的士兵。
“你、你是谁?这里是联邦管辖的,你这是犯罪的!”
士兵虚张声势的喊着,心里竟因为对方的目光捏了把汗。
那是种冷到彻骨的目光。
“我是谁?”司炎冷笑一声:“我是联邦要灭掉的犯人————”
“你说什么?”士兵咽了口口水,脚下一歪跌在了地上。
司炎眯起眸子,弯下了腰:
“告诉我,你们将军的挚友是谁————”
他提起士兵的领子。
“我、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的。”
拿着石头的手在对方的脸上狠狠的划过,一道血印顿时出现:“你再不说,我就杀了你...”
石头上移,抵到了对方的太阳穴。
“不要胡来、我、我真不知道!”
心提到了嗓子眼,命在生死关头让士兵吓得手脚发软。
“你说还是不说!”
石尖向前抵了抵,司炎冷道:“你不说,我自然会查出来————只是你恐怕就活不出今天了!”
“我..我说了你也会杀了我!我不知道!”
说得很有骨气,xia身却不争气的湿了————
一股尿骚味传来,司炎低头一看,这家伙居然失禁了。
“我不会杀你。”
他抬起头平静的看着士兵,申明。
“我不信!我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