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倾城急忙闭了嘴,
夏无殇听了,狠狠的将香烟扔在地上,恨得咬牙切齿:“既然有害健康,你为什么还要吸,从今天开始,朕不允许你再碰这东西,”
颜倾城突然心里一暖,她好像并沒有抗拒他这种霸道的关心,可是,她却不容许自己向他低头妥协:“你凭什么管我,我做什么还要经过你的允许,你以为你是我老爸啊,”
“朕是皇……”上字沒有说出口,他便很快闭上了嘴,他不想再用皇上的身份來压迫她,他会让她有一天承认他这个夫君的身份,
台下,那些姑娘们半推半就的勾引着客人学着吸烟,还教着他们把烟灰弹到烟灰缸里,这下,那些客人终于知道,桌上那个小碗到底有什么作用了,
风逸云站在门前,看着台上看着针锋相对实际互相关心的两个人,他阴沉着脸,转身离开了,这一个多月以來,他虽然一直陪在颜倾城的身边,但是他知道,颜倾城根本就当他可有可无,是时候离开了,
颜倾城撇见风逸云落魄的背影,一种异样的感觉浮上心头,她想也沒想便追出了门外:“风逸云……”
风逸云回过头,有些吃惊,他想不到颜倾城会追出來:“嗯,”
颜倾城心里似乎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张了张嘴,扬起來一抹真心的笑容:“这段时间,谢谢你,”
风逸云苦涩的笑了笑,说道:“无论为你做什么,都值得,这是朕欠你的,”
额,颜倾城思想有些停顿,似乎是她欠他的还多,他为什么要这样说,看着颜倾城疑惑的神情,风逸云上前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说罢,他转身渐渐远离颜倾城的视线,不再留恋,
颜倾城站在原地,嘴里喃喃自语:“风逸云,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可是,我却无法像你对我一样对你,”
“朕对你也是真心的,”夏无殇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颜倾城的身后,
颜倾城回过头,淡淡的看了夏无殇一眼,并不想跟他多说什么,直接越过他回到了怡香院,
颜倾城刚进怡香院,一道人影便匆匆的奔腾而來,
夏无殇远远的便看到了來人,等來人來到他面前,他立即将他拦了下來:“你不好好的呆在军营里,跑到这里干什么,”
夏无言一心只想着赶來怡香院,并沒有注意到站在这里的夏无殇,看到夏无殇,他有些震惊:“皇兄,你怎么还在这里,”
“安乐王觉得朕现在应该在哪里,”夏无殇反问道,
“皇兄你好糊涂,”夏无言着急起來:“你已经离开皇宫一个多月,政事一直这么搁置着,无论交给你再怎么信任的人,你都应该有危机感,”毕竟,皇位对于任何人來说都充满了极大的诱惑,一旦这块肥肉就摆在眼前,那么谁都想吃,
夏无殇的心嗝嘚一下,浮起一阵淡淡的隐忧,夏无言说的沒错,这也正是他担心的,可是,他的城儿还沒有原谅他,还不愿意跟他回宫,他也只能勉强自己去相信何靖风,
“皇兄,快回去吧,”夏无言劝道,
夏无殇内心复杂,表面却平静的看着夏无言:“朕若回去,你是不是就可以乘虚而入,”
闻言,夏无言沉默着看着夏无殇,眼里飘过一抹哀伤:“皇兄,我是深爱着皇嫂,可是,无论我再怎么努力再怎么趁虚而入,她都不会选择我,难道你还不明白吗,爱有多深就有多痛,是谁把她伤得那么深,是你,皇嫂之所以想要离开皇宫,那是因为你将她伤的太深,她心死了;你害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却无法真心去恨你,她只能避开你,离你越远越好,更或者,她是害怕再被你伤害,”
是这样吗,夏无殇听了夏无言一席话,既兴奋又自责,更心痛,是他害死了他们的孩子,是他亲手将她推得越來越远,现在又是他死皮赖脸的求她原谅,
可是,这些为什么要夏无言來告诉他,他有什么资格代替他的城儿说这些话,夏无言虽然是他的亲兄弟,可是仍旧君臣有别,
“安乐王今天说得太多了,”他沉着脸说道,
夏无言明白自己已经戳到了夏无殇的痛处,便也识相得闭上嘴,与夏无殇擦肩而过,对于夏无言的不敬,更因为他坦言爱着颜倾城,夏无殇十分不快,背对着夏无言出声刁难道:“身为臣子见了皇上不应该行跪拜之礼吗,”
夏无言因为这句话停下了脚步,嘴角扯出一抹嘲笑,心道夏无言因着颜倾城越來越幼稚了,越來越小气,越來越不像原谅的二哥,但仍旧转身向夏无殇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君臣之礼:“罪臣夏无言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无殇只是微微侧低了下头,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等到夏无殇远去,夏无言便自作主张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膝盖上的尘泥,深邃的眼矇注视着夏无殇远去的方向,不知做何感想,
颜倾城一直,一直都站在门边透着门缝观察着外面的事情,他们之间的对话她也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