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大酒楼呢,”无月从小窗看着外面的街道,喃喃的说,明明记得这里又一个大酒楼,里面的醉意鸡可是让真让人怀念呢,
“那个大酒楼搬了地方,哪天我领你去,”拓跋言突然一脸疑惑的看着无月,“你來过,”
“是啊,我沒來过啊,”就是因为沒來过突然感觉这么熟悉才奇怪好不好,
拓跋言看着无月的背影沉思了起來,自己不是沒打听过这个家伙,听说她失意过两年,那么也可能她忘记的那两年就是在他高丽,也可能……
“也许你失意的时候來过这里呢,”拓跋言像是自言自语,可是却是说给无月听得,看着无月脸上比自己还浓的疑惑,拓跋言明白她是真真正正的失意了,
“你说,你父皇的病会不会好,”无月沒有见过高丽皇帝,却总感觉自己对那个皇帝很熟悉,甚至听到他病了自己心里莫名的担忧起來,
“他看到你会好吧,”拓跋言虽然嘴上安慰无月,脸上的表情并沒有缓解,如果只是这样简单,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