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腰侧擦过去受了点伤。”
“哦,”我装模作样的抚抚胸口,道:“还好还好,那个端水的侍女立了大功了,要不然皇兄你可就那什么什么了……”
皇后娘娘笑眯眯的问:“‘那什么什么’是什么呢?”一双清凌凌的眼眸扫过我和悦王,我两个不由自主的回答:“没什么。”
皇后轻轻的笑了一声,道:“你们兄弟两个从小就懂得联手,配合默契,怎么现在连母后都成了‘外人’了?有什么私密话不能跟母后说的?”
“母后,”悦王忙把我推到皇后身边坐着,赔笑道:“霆儿跟我说笑呢,哪有什么私密话,他一天古灵精怪的,就喜欢拿捏我。”
皇后握着我的手,一手将我搂住,恨不得像抱小孩一样将我搂到怀里,眼中的神色满满的宠溺。溺爱啊溺爱,为人父母不能这么溺爱小孩啊,看看你们把燕云霆宠成什么样了?“声名在外”令我苦不堪言呐。
悦王留我一起用晚膳,我记挂着我的大公子十公子还在前面小厅里,悦王白了我一眼道:“自有本王府里的长吏陪着,你还怕皇兄饿着他们不成!”
说到这里,皇后道:“本宫也好几天没见着沐澜了,再有也想见见那数次护你的十公子紫苏,昊儿,传他们进来,本宫见见他们。”
皇后开了金口,悦王赶紧躬身应承,吩咐下去没多久,沐澜就带着紫苏过来了,皇后先和沐澜闲聊了几句,又委婉的向紫苏表达了谢意,紫苏大爷居然恭恭敬敬的行了跪礼,一直低头垂手没有丝毫逾矩,敢情他就只对着我耍大爷脾气?
等两人退下之后,我和悦王分坐在皇后两旁,屏退了下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聊,皇后娘娘看起来虽然是个精致到头发丝儿的美人,但是性格相当的豪爽果断,没有半点矫揉造作,悦王对他老娘简直是千依百顺、是个二十四孝的好儿子,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有恋/母/情结。
“霆儿,行刺昊儿的那个侍婢,居然已经入悦王府两年有余了,说明你们的王府内部都有人渗透,现在那个侍婢正关押着,用尽了酷刑都不招一个字,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了,还不吐露幕后主使,你也要小心你的王府里有没有‘外人’。”皇后轻轻的吹着碗中的汤,轻描淡写的说。
我点头称是,然后回忆了一下,苏总管似乎说过觞王府已经快两年没有招过小厮和侍卫了,当时我还说人够用的话就不要招了,应该没有“外人”吧。
“母后,霆儿那里不光有侍卫,还有禁军呢,上次的事情后,谁还敢擅闯觞王府,您别太担心了。”悦王赶紧宽慰他老娘。
我心说我才又添了一道伤疤呢,不过你们不知道,我自然也不会傻乎乎的说出来给自己找麻烦。
皇后点点头,想了想道:“说到侍卫……霆儿,上次你那王府的侍卫统领被杖责免职了,现在还没有任命新的侍卫统领么?”
我挠挠头,这事儿我早扔到九霄云外了,“母后,苏总管说侍卫统领要贴身保护主子,我还没找到信任的人选。”
皇后沉吟了一下道:“既如此,母后也帮你留意着,看看有没有合适又信得过的人。”
我点头称谢,刨了几口饭,咬着筷子道:“皇兄,那个侍婢现在关押在哪儿?在你府上还是已经提去大牢了?”
“当然在我这儿,这事儿我半点没声张,怎么敢送出去?”
“那个,要不你送我哪儿得了,地牢里一应俱全,我试试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我心想着觞王府的地牢那可是“前”天牢啊,里面的玩意儿我都只在博物馆和书上看过,不过我也没打算动用那些东西,以前我专门学过拷问,对人体生理和心理上的弱点,怎么说也比牢里的侍卫们丰富些,让我来试试能不能问出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