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苏妲己呵斥一声,对秦会之道:你说!
秦会之咽了口吐沫,实不相瞒,这是淮南王幼女,随琴一同买来的。
原来如此。苏妲己看了看那张伯牙琴,又看了看那个娇怯的绝色少女,然後一笑,吩咐道:香蔻儿,拿上琴,带上这个姑娘,我们走。
程宗扬叫道:夫人,万万不可!这是我从金谷石家借了八千金铢买来的,已经送给几家看过,有人已出到两万金铢的高价,不日就要出手。
少罗嗦!苏妲己挑起眉梢,你这死奴才,自己欠的帐自己去还!这琴是你欠我的,至於利息,我下月再来收取!
秦会之在旁苦苦哀求,但苏妲己不为所动,带著两婢,捧著琴上了马车,然後挑起车廉,冷冷说道:姓程的奴才,莫以为我会放过你。
小紫怯生生低著头,上车时却悄悄朝程宗扬作了个鬼脸,用口型说道:大笨瓜!
秦会之还在哀求,最後被旁边的女侍卫抬脚踢了个跟头,顿时像葫芦一样滚到一边。
马车辘辘而去。秦会之这才拍打著身上的灰土爬起来。
程宗扬一改刚才的戚容,笑道:秦兄,你演得太入戏了吧?
惭愧惭愧,怎及紫姑娘,不著一字,尽得风流。
说著两人哈哈大笑,伸手用力击了一掌。
程宗扬意气风发地叫道:跟我斗!奶奶的,不把骚狐狸的钱挤乾净,我就不姓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