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眼的污迹,然後舔了舔指尖,“是血迹。”
邳家三小姐再也支持不住,软软坐倒在地。
雲如瑶柔声道:“你们在牢中,每三人一个窝头,一瓢水。到得第二天,便有人忍饥不住,向狱卒乞食——三小姐难道是忘了么?”
少女双手掩面,低低哭泣起来。
雲如瑶笑了笑,“莫以为我是心肠软的。雁儿,带她下去饿两天,她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院中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一连处置了两个邳家的女眷,一个是主母,一个是未出阁的小姐,都被打发去了青lou,剩下的婢妾都不敢出声,屏息听着新主人的发落。
雲如瑶道:“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身份,如今都是我商会的奴婢。我们虽是商家,行事也有分寸。你们之间,能吃苦,肯上进的,自可去铺上做工,待得契约期满,是去是留,随你们自己心意。用心仔细,能对主子忠心的,在宅中为婢也无妨。有那些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好逸恶劳,吃不得苦,下不得力,又不能守身如玉的,去青lou也是彼此两便。”雲如瑶淡淡道:“就这样吧。雁儿,你们去分派。”